你压压我,我压压你,特别友好特别公平合理,他们又继续了大半个晚上。
满屋子甜腻的奶香,被琥珀雪松清冷的勾着,逃不掉,小奶甜只能在雪松下迷离地颤抖,释放出所有的芬芳,最后和着雪的微寒,把自己略苦的尾调奉献给雪中的松林。
继续的结果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
艹!简星艺看了眼手机,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已经快十一点了。
身边的alpha还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他耳畔,睡得正香甜。
简星艺有点犯怯,竖起耳朵听房门外的动静。
什么也没听到。
他更怕了。
窝人怀里不敢动,不敢下床,更不敢出去。
做贼心虚。
他虽然没做贼,但第一次在人家家里留宿,就偷偷摸摸地和人儿子上了床。一想到昨天晚上叶楣心千叮咛万嘱咐的模样,他就觉得头大。
再想想,不对,是那个不要脸的自己死磨硬泡着爬床的!
哼!
他踹一脚沈夜然的腿。
“嗯——”alpha缩了一下,脑袋无意识地在他颈间磨蹭着,呢喃道,“乖宝,再睡一会儿。”
简星艺翻个白眼,又踹了一脚:“10点50了。”
然后眼神飘了一下:“我们怎么出去?”
“走出去啊,”沈夜然语调里还带着浓厚的睡意,睁眼看见简星艺泛红的耳朵,立刻反应过来,低低地笑了一声,“怕你公公婆婆说你啊?”
“……”
其实你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简星艺抿了抿唇,不想答他的话,只是耳朵更红了。
“没事的,我爸妈订了今天早上8点的飞机,这会儿他们估计已经到北城了。”
简星艺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再一想:“那他们早上是不是就已经发现你不在自己房里了?”
沈夜然:“你觉得呢?”
……
我不想觉得。
“我妈早料到我会爬阳台了,”沈夜然舔他泛红的耳廓,然后舌尖往他耳朵眼里挑弄,“昨天晚上我翻窗的时候发现下面草坪上垫着两层厚褥子呢。”
……
简星艺瘫在了床上,既觉得不对劲,又觉得真特么对劲极了。
呵呵。
下午。
赶作业的星期日的下午。
苦逼高二狗。
起床洗漱后,吃过早午饭,两人就在简星艺房里,并排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就连沈夜然也没有再起撩拨的心思。
实在是没那个功夫,也不是太有那个心情了。
近十页的素材积累写下来,沈夜然长吁了一声,甩了甩手:“老蒋真疯了,我手都要写废了。”
简星艺右手不停,左手捉过alpha的手,极其自然地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睫毛垂下,神情很认真。虽然眼神是盯着笔下的试卷,但沈夜然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小羞涩。
有点像偷吃了糖果怕被人发现的小孩,既被口里的那颗糖甜得想笑,又有点慌乱地遮掩着那份开心。
就很可爱,又很诱惑。
沈夜然舔了舔嘴唇,突然意识到他已经有4小时18分没有亲到人了。
“还疼。”alpha可怜地说,“要亲一亲才能好了。”
“……”简星艺松开了他的手,故作平静道,“能说这话说明你已经好了。”
沈夜然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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