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咬到自己舌头的谢初鸿选择嘴硬:“……还好。”
不知道是不是这顶上的灯刚换过新,简直亮得过分。
周什一握着谢初鸿的胳膊,打眼就注意到了他生理飘红的眼角:“明天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
谢初鸿胡乱应下,决定早死早超生:“算了你别一点一点弄了,直接往上……”
没等谢初鸿“倒”字出口,周什一就动了。
医用酒精泼洒到伤口上的瞬间,谢初鸿整个人都麻了,疼到脚趾扣地,他自己是没叫出声,但他扶在周什一肩上的手指,却把周什一抓得叫出了声。
这幸亏是衣服没脱,不然非脱层皮不可。
明天整整齐齐,一起去医务室。
好在后面的洗头过程还算顺利,除了周什一拿着花洒、在谢初鸿背后佝着腰站得有点累。
谢初鸿都没想到他恋爱也没谈过一纯情大直男,干起这些干得这么顺手:“你很会照顾人啊哥。”
周什一早放弃纠正这人叫自己“哥”了:“我以前没接触过gay,怕你觉得不舒服。”
虽然事实是他根本连朋友都几乎没有,就更别说这么亲密的相处了,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完全是下意识的。
“都这样了还要怎么舒服。”谢初鸿处理好伤口的胳膊撑着旁边的墙体,合眼感受头顶指腹力度适中地搓揉,勾唇,“我都有点不忍心黏你了,会不会误会到最后,没有女生敢追你了?”
周什一很有自知:“不会。”
“那意思就是答应当我男朋友?”
“……不是说白斯明那个是误会吗,怎么还要我当你男朋友?”
“那他也不干净。”意思是确实也超出了正常师生的范畴,谢初鸿下结论,“反正你以后看到喜欢的女生记得告诉我,我去帮你给人解释。”
周什一没往心里去,随口应了。
租房小,卧室自然也小,但卧室那张一米八的大床却是意外地舒服,两个人躺着完全不挤,周什一脊背刚挨上去骨头就酥了,比他的床还软。
身边谢初鸿靠在床头刚跟他老板通完电话,统共也没两句,净听他保证自己没事、会好好学习去了。
周什一觉得稀罕:“你老板这么在乎你成绩,怎么还答应你去兼职?”
谢初鸿:“因为她知道我想要钱。”
那么问题又转回来了,周什一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高中生能买什么数额那么大的东西。
“鞋吗?”
“我有鞋,睡了,都一点了。”
“手表?”
“我有表,灯在你那边,快关灯,困死了。”
黑暗里,周什一瞪着天花板静了一下,嘴都还没张开就被谢初鸿伸手捂住了:“你妈没给你说过不能在我面前乱说话吗?”
说是说过……
周什一抬手想把他的手从自己嘴上扒下来,谢初鸿没让,周什一加了一只手,谢初鸿也往上加了一只,一来一回,两人愣是莫名笑闹争了起来。
谢初鸿看着比他瘦,其实力气不算小,周什一顾着他的伤口,扯了好几个回合才让自己的嘴重见天日,宁静的房间里满是他们轻微笑喘的气息声。
周什一将某人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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