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应声而开。
门口的少年一眼看到里面坐在椅子上的医生,便赶忙背着背上的人进来,“医生,帮忙看看他怎么了……”
少年一头橘发显得有些清亮,穿着兜帽夹克,身材细长,他急急地背着人进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先前屋里的人故意没弄出动静,似乎有些不情愿他进来的样子。
“里面有床。”医生双手放到兜里,敛去指间手术刀寒光,“里面还有别的病人,想让我医治就不要在这里起冲突。”
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背着人进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也是个少年,个子比橘发少年还要矮一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样貌普通,不如橘发少年那般亮眼,别的地方看上去也十分平平无奇。
看着就是外面随处可见的普通人,是那种在黑暗中半点光亮也没有的存在。
“他怎么了?”橘发少年有点着急的问。
“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唔,应该是饿的,打点葡萄糖,或者吃点东西就好了。”森鸥外检查一圈,愈发确定床上的少年十分普通,并不值得他去在意,倒是橘发少年……
少年狠狠地松了口气,上前背起床上的人就要走。
森鸥外没有阻拦,只是等少年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忽然道:“雷钵街的羊之王,中原中也,怎么会来我这里?难道是因为我的医术无人能及?”
曾经是战场军医,立下过无数功劳的森鸥外,确实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傲,只不过医术有时候并不一定要用来救人,还有另外恶的一面,他也从不曾掩饰这一点。
少年脚步顿住,“与你无关。”一脚踏出诊所外面,少年身上瞬间蒙上一层逐渐荡开的红光,身体飞速弹跳,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雷钵街。
这里有一个未成年组合而成的自卫队组织,称之为羊。
橘发少年背着背上的人飞快地掠过高高低低的街道,两边的景色浮光掠影一样后退,他并不会去欣赏,而是飞快地直奔目的地:羊的驻地。
“对了,还得去找点吃的。”少年想起来医生说的话,又赶忙起身。
诊所的葡萄糖有点贵,少年没有选择,他回头看了眼躺着的人,心中微微有些抱歉。
抱歉不能给你最好的治疗。
门打开,又关上,小小的屋子里只剩下躺着一动不动的少年。
他早就醒了,此时缓缓睁开眼睛,瞪着木制的天花板,然后缓缓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头发,又薅了一把。
保持着薅自己头发的姿势,他把手缓缓移到自己眼前,仔细地看:修长纤细的手指之间夹着几根头发,发根出还带着一点像是毛囊似的东西,就像是连根拔起的树,再也栽不回去的那种。
他飞快地松开手,侧躺着,身体蜷缩,试图逃避刚刚看到的事实:他才十四岁,从发现自己的身份开始,就一直很注重护养自己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要检查自己有没有掉头发……
嘤,之前都没掉,今天突然开始掉头发了。
自从发现自己穿越,又很快确认自己的身份后,他就一直在为未来担忧,担忧自己变强的同时,会面临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脱发。
所以他每天都很注重护养头发,并且也很注重观察周围的环境,只要周围还算安全,他就不会去刻意锻炼身体,让身体变强,以此来减少脱发的可能性。
而就在今天,他遇上了一个不得不疯狂跑步来躲避的怪物,那个怪物追着他不放,情况一度极为危险,他不得加快速度,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以超出自己极限的速度奔跑。
结果因为平时非常刻意的不锻炼身体,也就是从来不跑步,这才跑了几步他就气喘如牛,然后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醒过来就是现在了。
门飞快地再次打开、关上,橘发少年拿着一袋面包窜进来,“你醒了?医生说你饿晕了,来吃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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