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个子青年谨慎万分地探出脑袋,在车厢的庇护下小心翼翼抬头往上看了几眼,顿时露出绝望表情。
“好强……都好强!那个路灯上的从者应该是archer,能力几乎都在B级以上,而那个新出现的从者,应该是caster,至于数据……不,我看不清!”
“纳尼?你可是御主啊,怎么会连对方从者的面板都看不出来?”
“笨、笨蛋rider!我只是个时钟塔的普通学生啊,怎么可能比得过以caster职阶现身的神代魔术师啊!”
韦伯满脸崩溃地拽着伊斯坎达尔的红披风,并且在老师肯尼斯再度出声时变得更加崩溃。但意料之外的是,肯尼斯的嘲讽并非对着他所发,而是直接对上了caster身边的御主。
“真是意想不到,竟然在冬木这种穷乡僻壤,也能撞上时钟塔的同僚啊,你说是不是呢?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天体科的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
君主?
韦伯干脆整个人趴到了车底,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他明明只是个见习魔术师,为了证明自己才跑来冬木参加圣杯战争,为什么在这个之前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会遇见足足两个君主啊啊啊啊啊!他的家系才不过三代,魔术刻印也不强力,对上食物链顶端的君主一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喂,小子,不要害怕啊。”伊斯坎达尔把手放到他肩膀上,豪情勃发之余,又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细腻敏锐,“对方说不定没把你当成对手呢,先仔细听。”
……
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一手牵着所罗门,一手持着摄像机站在集装箱顶,风轻云淡的模样隐隐和所罗门有几分相似。
“夜安,lord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本来作为时钟塔的同僚,应该在一开始就来拜访你的,但是看来已经有人先于我上门了呢。”
“哼,天体科君主的拜访,我可消受不起。你不在冰天雪地的南极修你的科考站,跑来冬木干什么,这个穷乡僻壤应该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吧?”
“圣杯不算吗?”
那家伙……
肯尼斯差点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用掉令咒,让迪尔姆德把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狙下来,但思考了一阵,又按下了这个念头。
“圣杯?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也信?充其量就是这场魔术竞赛的特殊奖品罢了,身为时钟塔君主的我还有什么无法自己实现的愿望吗!反倒是你,在lancer和saber战斗的时候还躲在暗处观察,手中还摆弄着凡人制造的摄影机,真是令人感到悲哀。”
“身为传承悠久的阿尼姆斯菲亚当主,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的你,竟然如此沉迷于那群无知凡人的造物,真是让我怀疑,你是否已经忘却了身为魔术师的骄傲了。如果真忘记了的话,身为讲师的我绝对不介意让你重新感受到魔术的光辉的。”
“这就大可不必了,肯尼斯。”
马里斯比利不紧不慢地结束摄影,将盖子严丝合缝地盖上镜头。
“魔术固然有其独到之处,但凡人的智慧也并非全无可取,我认为两者并非水火不容。至少,这个东西用来记录这七天的宝贵旅程十分不赖呢。既然肯尼斯你如此吝惜lancer英勇无畏的身姿,那么,我也就尊重你的意见吧。”
“嘴上功夫倒是不错,但是,圣杯战争可不仅仅是打嘴仗就能赢得的魔术竞赛,到底怎样,还是要在战场上见分晓。你说是吗,每晚待在天文台观星的天体科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
“诚如你所愿。”
马里斯比利隐含深意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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