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鼻子都皱成一团了:“啥?度蜜月?”
“你没告诉儿子吗?”余妈妈疑惑的声音传过来,她也在旁边。
余爸爸:“我以为你说了,我就没说。”
余妈妈:“我没说啊,我以为你说了。”
“......”余惟一个大白眼:“你们随便一个人现在说行吗?”
“来来我说。”
余妈妈接过手机:“儿子,我跟你爸复婚了,昨天下午在民政局排了半个多钟头领的证,看你昨天急着给宴宴过生日我们就没打扰你,加上机票买的急,就这么飞过来了,我以为你爸会找时间跟你说呢,没想到他这么不靠谱。”
......大哥别说二哥,您也没好到哪里去。
温别宴默了默,他想他可能知道昨天他爸跟余叔叔下掌上棋局时,余叔叔在排队干什么了。
余惟对这不靠谱的夫妻俩已经不抱希望了:“行行行,领证就好,你们尽管潇洒去,不用管我,反正我这个空巢儿童早就习惯了,只要记得生活费按时打过来,我会自己努力活下去的。”
余妈妈:“好大儿,妈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余惟:“椰子壳系着麻绳做的工艺品就算了吧,又丑又没地方挂。”
余妈妈哎地一声:“神了,你怎么知道妈买了那个?”
余惟:“......”
心好累。
温别宴实在是没忍住,埋进余惟怀里笑得肩膀直颤。
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余惟非常快乐地度过了周末,在周一踏进教室被体委通知高二阶段未完成的体测要在今天补测的时候,乐极生悲了。
“高二的体测高二不补,拿到高三来补?有毛病吧?”
体委:“情况特殊,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全班都测了,就余哥你和学神缺席,我还以为你们约好了要携手并肩一起补测呢。”
余惟:“......我们闲得慌?”
学委:“不管闲不闲,下午体育课记得按时到,你们和高一高二的一起测,加油啊。”
“......”
淦!自作孽!
温家小白菜被他啃透了身体还没恢复全,余惟当然舍不得让他在这个时候去做什么引体向上跑步一千米,自己种下的恶果再苦也要自己尝,当初是他把人骗到器材室才错过了体测,现在,报应到了。
余惟赶在上课之前冲去操场打探了情况,万幸因为体测人数太多,他们补测的老师不盯,只是委派了一个高二的男生帮着记录,跟那位学弟商量了一下,对方也愿意放他们一马。
“不过学长,我也不能空记成绩,于心不安,而且指不定你们老师偶尔还晃过来看看,被发现我就完了,要不你找个替考?”
替考。
他们班一会儿都得在老师眼皮底下上课,别班熟人这节课也不是体育课,他上哪儿找替考去?
思来想去,余惟还是决定亲自上,于是放下豪言壮语:“不用找,我考两人份的,你把成绩好的那份记我男朋友头上,差点儿的记给我就成。”
学弟惊叹钦佩的张大嘴,默默比了个“OK”。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这一幕。
钱讳方暧还有杜思思他们做完了整套热身运动集合完毕没事干,就想去探望探望那两位体测补测的。
结果到了场地,发现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只有余惟一个,而他们敬爱的学神则是一身清爽地站在单杠旁边围观,手里拿着一瓶冰过的苏打水,由于内外温差,瓶身已经凝结了一层水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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