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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哥,你搁这儿闻什么呢?手上沾到人家信息素了?”

☆、孽缘

“......”

“......”

“......”

全班同学神色纷呈的目光齐刷刷望过来。

钱讳后知后觉说错了话,迅速捂住嘴巴一脸砸在桌上。

对不起,是他一时没控制住嗓门,他有罪!

余惟一个激灵,立刻放下手抬头往对面看过去,温别宴正好也朝他看过来,眼神淡得没有多余的情绪,只停留了一瞬又很快转开,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就他妈很不爽。

这破小孩儿,怎么随时随地都在给他甩脸色?

而且他就好奇一下而已,沾上的味道那么淡,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好吗?

磨着牙往钱讳这个大嘴巴小腿肚上就是一脚,都怪这个坑爹货!

气氛略有点儿微妙,杜思思缩了缩脖子,看看余惟,又看看温别宴,眼中悄然冒起明灭的光,犹豫着要不要说点儿什么,就听温别宴冷着嗓子问她:“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杜思思一愣,默默看了一眼他握着笔的那只手手背上忽然变得明显的青筋,迅速努力压下唇角,很识相地摇了摇头,迅速收回习题册转身坐正。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温别宴这边是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余惟,不管他说什么,全当他在放屁。

低头继续翻开错题集准备把最新的错题类型抄上去,刚提笔,那头余惟忽然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道:“放屁,谁说我在闻味道,我鼻毛打结了,理理顺不行吗?”

温别宴一笔用力摁在本子上,觉得自己太阳穴都不受控制得突突了两下。

钱讳这个罪魁祸首都听呆了,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不是,顺鼻毛需要用嗅的?”

“痒!”

“那为什么要用小拇指?”

“...我鼻孔小不行?!”

“余惟!钱讳!”伴随老王一声爆呵,一张吃满粉笔灰的抹布被用力扔过来:“你们两个当我不倒翁是吧?都给我一起滚出去!”

“不准摆嗑不准聊天不准看球!不然下午放学就给我去办公室做两个钟头金鸡独立!”

一节课惨遭驱逐两次,也是没谁了。

余惟身手敏捷躲过抹布,一声“得令”扯着钱讳后衣领就往外头拖,溜出门时不忘给隔壁老朋友抬抬爪:

兄弟,我又回来!

这回还带了个伴儿,牛批不!

***

兵荒马乱一个早晨,让余惟在温别宴心目中本就不富裕的印象分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他现在无瑕考虑一些,因为比起这个,他有个更大的“敌人”需要面对。

淮清一中有个破习惯,每个新学期开学后第二周的周四周五要进行一次摸底测验。

其实这个摸底测验还拥有两个流传更广的别名,老师们亲切友善地称呼它为开学助兴考,而学生们则是深恶痛绝地叫他开学送命考。

当然,这个“们”不包括从未掉出过年级前三的学神温别宴,而是特指每个班中下游的那拨吊车尾小可怜,以及余惟为首的严重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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