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叔叔好””阿姨好”的一溜儿喊过去,接着又饶到手抓饼摊子后,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两下小孩子柔软的小脸,“小朋友,你也好呀。”
孩子的妈妈笑着看他,随后从外套里挖出两颗糖,“昨天吃喜酒拿的糖,”她把紫色的小东西塞给江也,“孩子小莫法吃,你拿着。”
江也忙道:“哎好,谢谢阿姨!”
方才江也带着冯楮离去,谢潋就在楼下站着,现在人回来了,他还在楼下站着,只是挑了扇干净的车库门倚靠。
江也虽然这么半天已经想通,这场架肯定事出有因,但一方是好友,一方是有嫌隙的邻居,情感告诉他已经无须深究了,只谢潋最后那一下就足以盖棺定罪。
扫了眼靠在一边的谢潋,江也又匆匆移开目光,脚底抹油一般从他身边经过。
“不是我。”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踏上台阶的脚步忽而顿住,江也回头看去。
谢潋抬起头,两处视线在空中交于一处,“我说,刚才不是我先动的手。”他说话的语气淡淡的,神色也淡淡的,叫人看不出情绪来。
江也不知道这算解释还算什么,总之不是道歉。
冯楮不是会无缘无故结仇的人,源头大概率还是出自谢潋。江也不知道事情起因为何,不知道那些零散细节,那些说不清理还乱的东西他一概不知。他只知道自己看到的东西,只知道谢潋那一下,踢得极狠。
“你别说了,”江也声音发涩,“我不想……”
“不是,江也,”谢潋急促地打断他,语气咄咄逼人,“为什么我在你眼中就不是受害人呢?为什么一定认定了全都是我的错?就因为你俩更熟吗?”
江也说:“我有眼睛会看。”
“**妈的!”
谢潋狠狠地用胳膊肘反向捣上了车库的铁门,巨大的噪音响起,惊扰了不远处躲在楼道里打盹儿的野狗,一时间声响混杂,乱作一团。
江也被他吓到了,惊愕地向后退了一步。
“江也,”谢潋阴郁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是那个冯楮先动的手,是他妈的冯——”
“我说了我会自己看!”
小火苗逐渐演变成冲天的火光,漩涡中心的人无一可逃。燃烧耗尽氧气,江也逐渐觉得喘息困难,又像是害怕被灼伤,选择先一步逃离。
而谢潋站在原地,任由烈火烧至脚边,只是火势在他这里又被名为“嫉妒”的东西添了柴,倒了油,噬骨的火很快烧遍他的全身,将他残存的理智燃成了灰烬。
“你护着他,偏袒他,他什么都是对的。你是冯楮的什么人,到底是朋友……”谢潋发出两声异样的笑,望着江也的背影,扬声道:“还是姘头?”
江也停住了脚,转过身,看谢潋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这番话佁然惹恼了江也,他三步两步冲出单元门,跑到谢潋的眼前,抬头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难以置信地说道:“谢潋你疯了吗?”
谢潋歪了歪头,笑道:“生气了?”
江也T恤的领口有点大,并未能将脖颈向下连接的肌肤遮掩完全,从谢潋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形状明显的锁骨。
“我不想和你吵,你为什么……”
再向上看,是线条柔和的下颚线。不同与硬朗的年轻人,江也的脸部虽有轮廓,但仍保留着孩童般的痕迹,脸部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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