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潋不想再多说了。没必要。
“你走吧,”谢潋说:“别再来了,真挺打扰我的。”
这逐客令下得不留情面,谢蕴礼长长地呼出口气,拿起皮包走到谢潋面前,从里面摸出张卡递过去。
“之前冻了副卡是爸爸冲动,我已经向银行申请解冻了……这张是借记卡,钱够,你先拿着用。”
谢潋短促地笑了一声,也不和他客气,给就拿着,接过来随手往卫衣兜里一揣。
“谢蕴礼,你别以为我会感激你。”谢潋语气冷得能结冰,看向对方的眼神中,恨意不加遮掩,又像团烈火。
谢潋说:“你欠的太多了。”
封如姿端着三明治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谢潋已经在玄关穿鞋了。她四下看了看,问:“谢蕴礼走了?”
“嗯。”谢潋说:“下次别让他进来了。”
封如姿走过去,拉开谢潋背后书包的拉链,把一个用保鲜膜包好的三明治装去。
“我也不想的呀,”她叹了口气,“他就在门口站着,不好让他一直杵在楼道里。”
谢潋穿好鞋站起来,“他那傍尖儿怀着孕还三天两头往他那跑,就差直接住家里了,他还舍得来这儿虚情假意一番,真有意思。”
封如姿皱了皱眉,“小潋……”她似乎想再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只伸手轻轻地将谢潋向外一推,“去上学吧。”
送走谢潋后,封如姿看着紧闭的大门发了会儿呆,回过神后走到茶几旁,端起还盛着一个三明治的盘子回到卧室。她在办公桌旁坐下,从一旁抓来眼镜戴好,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盯着屏幕上满是字的文档,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好半天,竟是一个字也打不出。
过了好半天,她摘下眼镜,深深地将脸埋入掌心。
谢潋迈进教室,立刻被几人围住。
“潋哥,昨天的数学卷子最后一题你算多少!我们每个人答案都不太一样,兄弟几个就等着你救命呢!”
数学课代表在不远处喊:“别问了,肯定是三倍根号三——谢潋,对不对!”
“放屁!”立刻有人反驳,“是他妈五分之三倍根号三!潋哥,是不是这个?说出来打他们脸!”
谢潋一阵头疼。他在酒吧当然不会真的开包厢写卷子,加上昨天喝了酒又打了架,从江也那儿回去后直接就睡了。整张试卷他就在两节数学课上写了一多半,别说最后一题了,他倒数三题都没写。
在众多期待的目光下,谢潋说:“我没写。”
王洪波本来在后面对答案,竖着耳朵听到这么一句,立刻蹦跶过来,幸灾乐祸道:“哥们不行啊,昨晚几杯香槟就喝上头了啊,回去连卷子都没写?”
“甭管对错,赶紧随便抄一个吧。”数学课代表说:“第一节 自习被李老师要来了,要讲卷子,谁要被他逮到没写完……”
经历过因为没写完作业而被罚作三张竞赛卷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潋哥要不你看我的吧,”王洪波说:“数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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