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根硬邦邦的东西肉贴肉地顶着苏聿。
苏聿是很温柔的,作为一个花钱包养漂亮小男生的金主,他既没有那些陈砚曾经模模糊糊知道的一些让自己有些害怕的癖好,也没有在精神层面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很尊重陈砚,如果陈砚真的在这场性事中感到不适,他会很贴心地停下作恶的手,用别的方式让陈砚放松下来。
正如此刻,苏聿的手沾了点润滑剂,慢慢挤进陈砚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后穴。
甬穴未经开发,干涩难行,即便是用了润滑,也很难让陈砚适应。
陈砚疼得直打哆嗦,冷汗一点点从额头往外冒,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
何况人家刚才还纡尊降贵让自己被伺候的很舒服,他也不愿意在关键时刻扫兴。
陈砚死死咬住牙口,将脸埋在酒店大床上洁白的枕头里,却仍然从唇边泄出一点闷哼来。
苏聿感觉到身下的人刚刚还软如春水般的身体顿时僵得如木头一般,手指被绞得异常紧,寸步难行。
他立即抬眼看了看陈砚苍白的脸,停了手下的动作,轻柔地吻了吻陈砚被汗浸湿的鬓角,用牙齿轻轻咬着陈砚的耳廓,低低道:“乖,有点疼,尽量放松。”
陈砚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觉得自己很疼,怀里也很空,想找个什么温热的东西以作安慰,便主动抬手圈住苏聿的后颈,拼命往苏聿怀里钻,又像是借力摆脱那根钻进自己体内,让自己不舒服的手指。
苏聿轻笑着用另一只手环住陈砚的脊背,粗糙的掌面在细腻嫩滑的肌肤上下游行,另一只手稍稍退了出来,又沾了点润滑,重新在穴口按摩揉弄。
苏聿觉得自己从没像今天这么耐心过,但是怀里的人毫无疑问是第一次,还是在半推半就的姿态下被拐上了床,怎么都不能让人不舒服。
慢慢适应后,陈砚的兴致也提上来了,一方面是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但到底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性爱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憧憬和期待。
另一方面,陈砚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凡是苏聿碰过的地方。
甚至只是苏聿目不转睛注视着的地方,都像被架在篝火上炙烤一般灼烫。
尤其是胸前那两点玫红,在苏聿的亵玩下,陈砚生平第一此发现自己的……乳头,如此敏感,几乎每次触碰都能让他战栗。
苏聿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把陈砚压在床上就对着那红润的乳果又亲又舔,半晌,重重一吸。
陈砚顿时浑身酥麻,再难抑制翻涌的情欲,泄出声来。
后穴被揉得松软了些,苏聿显然已经憋得足够辛苦,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陈砚只见他眼尾发红,而抵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烫得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陈砚抬手摸摸苏聿的小腹,沿着腹肌的轮廓向下游移。然后,准确握住苏聿硬热的阴茎。
苏聿闷哼出身,道:“你别乱动。”
陈砚却不管他,直勾勾地盯着苏聿的眼睛,晶亮的双眸凝了一层水雾,双眼迷离地看着他说:“你不进来吗?”
苏聿对陈砚这幅勾人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又感到身下的人在讨好地撸动自己,最终还是忍了忍,说:“你先帮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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