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忽悠走中原中也,遥和乱步站在公路边。
对话如下。
“你能自己回去吧。”
“我可不知道路。”
“那打车。”
“现在社长肯定还没结束委托,名侦探不想一个人回去。”
结果如下。
遥打车送乱步回家。
终于送走缠人的猫猫,遥在天黑前回到诊所。
推门而入前,里面某两人的交谈声传出。
“绷带是身体的一部分!”
再次入水失败,还被河底的石块撞断了肋骨,被森鸥外派人抓回诊所的太宰治捂着胸口,一副良家少年不堪受辱的模样。
就算是治疗需要也绝对不能脱掉他的绷带!绷带就是身体的一部分!
“不行,必须脱光。”
听起来是非常糟糕的命令。
然而论体力,太宰治还是不敌森鸥外。
“不愧是森先生,连小孩子都下的了手。”
察觉到门外有人上门,更是激发了太宰治的表演欲,扯着嗓子说。
语气里三分悲愤三分屈辱四分刚烈。
“这都是太宰君的错哦。”
森鸥外皮笑肉不笑的按住挣扎个不停的太宰治,“刚上位不久,亲近的部下就意外死亡的话,我可是很难办的。”
诊所的门缓缓打开。
早猜到门外是谁,森鸥外头都没回,“遥酱今天玩得开心吗?”
面无表情的看着诊所内一站一躺的两人,遥应了声“还行”,搬了跟小板凳坐到太宰治面前。
遥:“森先生今天不用工作吗?”
绷带被人夺走的太宰治咸鱼躺,在森鸥外回答之前抢答道:“前代的合作伙伴都不怎么信任森先生的业务能力呢,与其在办公室焦头烂额,还不如...嘶!好痛。”
“我可是最怕痛的。”
太宰可怜巴巴的说,小眼神不时瞟向遥,对森鸥外虐待伤患的控诉不言而喻。
遥:“哪有当着老板的面幸灾乐祸的。”
就该像他一样,在心里笑笑,绝不给渣太郎打击报复的机会。
听出遥的话外之意,森鸥外笑着看向遥。
“说起来,组织正值新旧交替之际,遥酱觉得目前谁能代表组织去俄罗斯出趟差呢?”
“关乎组织近一年枪/械补给的大事,必须得是心腹我才能放心呢。”
“可是太宰君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不过没关系,遥酱这几天就放心休假,总会有办法的。”
说着,森鸥外还不经意间露出熬得发红的双眼和青黑的眼袋。
可实际上他明明才上任一周不到,期间还经常上班摸鱼,带爱丽丝偷溜出去逛洋装店。
“是呢,遥酱就帮帮森先生吧。”
唯恐天下不乱的太宰治跟着说,“难道遥酱就忍心看着森先生秃...嘶!”
懂了,这两人就是故意的。
特地在诊所演这一出,不就是想让他主动放弃休假去出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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