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山,你疼不疼?”小向导问他。
“还行,额,你是?”靳景山一开口,完了,那个向导直接哭了出来。
刘默也站起来,“我去买点水果……”他踉跄跄走到门口,过了会儿又退回来,脸上蹭了一片红,应该是那袖子擦眼泪擦的太狠。靳景山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气冲冲喊了一句:“我是,我是你男朋友!”然后又跑了。
“真的假的?”靳景山问耿新,耿新点头。
耿新过去撩帘子,衡雨泽躺着,素素趴在病床上,漂亮的鳞片都掉了不少。他一伸手,蛇循着热源就往他袖子里钻,贴着肉,最后只露出个小脑袋,吐两下信子。
明明蛇没有表情,可耿新就觉得素素委屈的要命,可怜巴巴的,他为这个发现笑出了声。
两声咳嗽,衡雨泽醒了,瞪他。
“哦,小可怜,你家里怎么没人来看你啊?”仗着衡雨泽现在疼动不了,他大胆地捏了下他的脸,“记得我是谁吗?不记得没关系,我其实是你未婚夫……”
衡雨泽翻白眼:“耿新你傻逼吧。”
“无聊,你好没情调。”
“手过来。”衡雨泽歪头。
“怎么了,是太寂寞要哥哥摸摸头……操,你他妈松嘴,咬我干嘛!”
衡雨泽这才松口,舌头舔舔左边的虎牙:“因为你找我找的太慢了。”
靠,真是农夫与蛇。耿新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想到。
作者有话说:
好,屁事儿没有
第二十四章
靳景山斜靠在病床上听耿新跟衡雨泽调情,他还想不清楚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他和衡雨泽的认识变得突兀起来,突然就变成了会一起吃饭的关系。
像是丢了一段桥梁,可他想不起来。
雪山站起来,那只松鼠踩着猞猁的脑袋爬上了病床,又轻手轻脚的往他身上爬,最后停在肩膀,小舌头湿乎乎的,舔着他的脸侧。
靳景山拎着后颈把这只小松鼠抓下来,放在手心。松鼠很乖,也不乱动,到他手里嗅来嗅去,毛茸茸的大尾巴扫在手心里痒痒的。他下意识掏兜,可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什么都没有。
医生进来查看情况时,给他们简单说了神经毒素的事,靳母担心得很,好在靳景山只忘了一个人。医生说这人是近来他反复想的,重要的人,可忘都忘了,靳景山也感觉不出来那人重不重要。
那人说是自己男朋友,他一点儿都没印象,醒来就多个男朋友,怪怪的。
雪山突然站起来,小跑着颠儿到门口,原来是那个向导拎着一兜子水果回来了。向导没再哭了,拿出根火腿肠喂雪山,又摸两下猫头,坐到了他身边。
“你叫什么?”靳景山问。
刘默也给他看学生证,委屈地剥了个橘子:“我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你怎么可以失忆……我都追了你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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