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齐情听见是个陌生的女声,怔了一会儿,试探问:“我找徐幻森,你是......”
“啊——徐总啊,我是他的秘书,他现在不太方便,您有什么事吗?我让他稍后再联系您,成吗?”
不方便?
齐情蹙起眉,隐约听见对面嘈杂的环境音,忽然想到徐幻森下午跟他说过晚上有个饭局,立时福至心灵,“他是喝多了吗?你们在哪?”
齐情将自己包裹得异常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所以当从女秘书手上接过醉醺醺的徐幻森时,女孩狐疑地打量他,不确定问:“您真是徐总的堂弟?”
齐情戴着口罩,但眉毛替他露出笑意,特意用一把好嗓子回得一本正经,“是,我最近借住在森哥家里,这么晚了,你也不方便弄他回家,我这不正好嘛。”
女秘书骨碌碌转了转眼珠,以防万一,又问了几个较为私人的问题,齐情回答得滴水不漏。
好不容易将徐幻森弄上车,齐情刚要发动汽车。
忽然“——哇——”的一声,徐幻森捂着嘴,作势要吐。
齐情手忙脚乱替他解开安全带,按开车门,嘴上一个劲埋怨:“卧槽,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还没吐完?这些孙子把酒就抵着灌你一个人了?”
还好只是佯攻,徐幻森在卫生间的就已经吐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不舒服,胃酸翻涨,干呕而已。只是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离,对着齐情投去带着酒意的一瞥,“你、你怎么来了?”
齐情冷笑,“看来没醉死过去啊,还知道我是谁。”
徐幻森的脸色和唇色都吐得褪了色,按了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疼,“我跟你打电话了?叫你来的?”
齐情想了一下,点头,嘴上胡乱应付,“是啊,就是你,突然来个电话,非要我过来......”
徐幻森露出疑惑,回想自己有这样做过吗......
齐情忽然贴过来,两人一时凑得极近,淡淡的酒气萦绕在鼻尖,齐情蹙眉吸了吸,“好臭。”
徐幻森作势要推他,“臭你还要......”靠过来。
可下一秒,齐情的唇便落到了他的唇上。
蜻蜓点水般的吻,徐幻森睁大了眼睛,酒几乎醒了一半。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剧烈收缩了一下。
就像是被夜风拂过的吻结束。这样轻柔,却比喝了烈酒还要惊魂。
车顶那点儿暖黄的光笼罩住两人,齐情向后靠了靠,逆光对着徐幻森,显得有些虚幻。
“徐幻森。”齐情叫他。
“嗯?”
“你还是醉了比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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