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什么?”景佑走进门,将苏琅然的手机拿走扔一边去,挑眉,“苏少不是和我不熟吗,就组队打过几次游戏,我都不会替你出头,又怎么会在意你装白莲呢。”
苏琅然尬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口中说着不熟,景佑却把苏琅然轻轻推倒在床上,撑在他的上方,流氓地将一条腿岔进他的腿/间,低声道,“苏少,你这天天晚上睡我,占我便宜,转头就说和我不熟,可真是纨绔子弟里的渣男典范。”
苏琅然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理亏,一听这话忍不住反驳道,“……到底谁占谁便宜?”
你要脸吗?
脸这东西,像景佑这种玩儿战术的白切黑,向来是随时可扔,他垂眸着苏琅然,“你没占我便宜?前天早上,握着我的手给自己弄。”
“上前天晚上,摸我腹肌。”
“那天我洗澡你还偷看。”
“景佑!”苏琅然忍无可忍吼他,“你要点脸!”
景佑自知颠倒黑白有点厉害,忍着笑挨吼。
几分钟后,等苏琅然吼完了,景佑低头去吻了吻他,又道,“苏少,睡我吗?我让你把便宜占回来。”
“……”苏琅然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下,不想说话,抬头亲在了景佑唇上。
景佑愣了下,任由苏琅然不太得章法的吻了一会儿,这才抱着他,加深这吻。
景佑说话算话,温柔又体贴的让苏琅然占够了便宜,这才压着他重新定义了一下“睡我”。苏琅然开始还能咬牙切齿的骂狗东西,后来就骂不出来了,他伏在床上,狠狠地攥紧床单,所有的声音都闷在枕头里面。
景佑毫不留情的扣着他的腰,温柔的帮他拨开汗湿的头发,轻轻吻着他的唇,“苏少,睡我开心吗?”
……
换了床单,帮苏琅然收拾完后,景佑这才去浴室清洗起自己,洗完出来,他瞥了眼镜子里锁骨上的牙印,低笑了声,“小少爷脾气还真大。”
苏琅然这会儿很累,但压根睡不着,听到了他的低笑声,哑着嗓子骂道,“……你能不能做个人。”
景佑随便套了件睡衣,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坐在床边,“能啊,这不刚‘做’了。”
苏琅然气结,“我特么的……”
景佑笑了下,见好就收,不把人逗太过,俯身亲了亲苏琅然的侧脸,轻声道,“下楼吃饭,还是我给你端上来?”
两人回来就喝了碗鸡汤,然后闹到现在,中途阿姨好像有在楼下喊他们俩吃饭,不过两人当时都没顾上。现在听到景佑这么一说,苏琅然是真饿了。
怕下楼遇到阿姨尴尬,苏琅然点了点头。
景佑穿好衣服下楼,将阿姨留好的饭菜拿上来,苏琅然将卧室里的小茶几收拾了下,景佑将吃的放在茶几上,两人终于吃上了算是夜宵的晚饭。
苏琅然接过景佑递来的筷子,想起了之前的事,问道,“闫星宇那边,是你动的手?”
闫星宇家里的公司最近各种不顺,丢了不少单子,资金链也出现了问题,就连跟银行贷款也被驳回。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也不会跑去廖老师那里装白莲,求廖老师说情让苏琅然放他一马。
知道当年是闫星宇透露了原身父母去世的事,廖老师狠狠骂了他一顿,但两人都是自己的学生,他也狠不下心不管,无奈当起了这个说客。
“不是我。”景佑将碗递给他,说道,“我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发现你哥已经出手了,就没再插手。不过银行那边,的确是我打的招呼。闫家的公司内部问题不少,还偷税漏税,拖欠款项,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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