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睡了再说,这是他的至理名言。
于是不管宁缺尖叫着在他背上抓拉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和龇牙咧嘴的惨样,他只把人一寸寸都吞吃下去:“一会儿就不疼了。”
不疼个鬼!
宁缺到底还是抽抽噎噎得哭了起来,叫骂声也小了下去,最后很不害臊地觉得真的不疼了,沧荼每撞他一下,他就忍不住想求饶,一张口就是密集的喘息呻吟,不自觉地扭起来。
魔尊很受用,天君很肉疼!
最后又急又气又惊又惧又委屈,嘤嘤两下,宁缺不争气地就昏了。
而流氓魔尊睡过了一次之后表示,口感极佳,风味独特,还想再吃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从那以后,他就被沧荼吃得死死的。
沧荼越发觉得宁缺可爱得紧,虽然脾气大,可是心眼缺,格外好哄。
醒来第二日,宁缺闹着要自尽,逼他放自己走,沧荼二话没说,白绫、匕首和毒药都备了一份给宁缺送过去,还特意嘱咐了一句说那毒药苦的很。宁缺憋着气看了半天,转身回屋了;
第五日,宁缺闹着要绝食,沧荼从人间抓了几个厨子回来,烧了一桌珍馐好菜故意在他面前吃得津津有味,宁缺口水在嘴角挂了又挂,最后决定改天再绝食;
第十日,宁缺闹着要砸房子,先掀了几片瓦,打了几盏灯,然后还要撞柱子的时候,沧荼命血仆来回个话,说是损失的银钱都从他的饭菜里扣,宁缺顿了顿,把手里那个还没来得及砸的掐丝儿金鱼瓶老老实实地放回原处。
第二十日……
第三十日……
沧荼乐此不彼地日日逗着宁缺,哪怕宁缺像个炸毛的刺猬一样,他也笑嘻嘻的一根一根给他捋平了,捋得宁缺渐渐没了脾气。
也是宁缺没骨气,他什么都能随便,就是一口吃的随便不了。
从前天宫里就有人说他是饿死鬼修仙的,见了吃的走不动路。可奈何天宫里的神仙都是不食烟火,便是赶上什么宴席,也清一色都是寡淡的琼浆玉液,活活儿能把人淡出鸟来。
便是有大荤的佳肴,也不是他这样身份的人随便吃得起的。
知道了这么命脉的沧荼像是掐着宁缺的七寸,一打一个准。
满魔界都知道魔尊带回了个小贵人,这小贵人没别的毛病,就爱折腾,每天作死三四次,倒也好治,喊一句‘用膳了’,包治百病。
忽有一日,沧荼没来宁缺的寝殿,那一整日宁缺竟然饭也少吃了几碗,愣是觉得哪里空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硬是忍了又忍,牙齿咬了又咬,才抓了个血仆问。
血仆回答也实诚:“天宫要和魔界联姻,尊上这是去谈亲事了。”
宁缺木木地站了一下,然后脸一黑,好像有点要哭不哭的样子,最后把门一摔,谁也不见。
自然他是没听到血仆卡在喉咙里的下一句话----“……要给公主找个好夫婿呢。”
宁缺顾自对着镜子唉声叹气,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惆怅。想了想他觉得,大概是因为沧荼有了新娘子之后,大抵就不会再囚着他了,那么他回到天宫就再也吃不到好吃东西了。
如此一来,更难受了,越想越伤心,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是夜,沧荼刚进屋,就被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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