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凭我。”玄鱼扯着嘴笑,然后拢了拢头发,阴阳怪气地说,“殿下威武,我自然伤不了你,可是殿下是否想过,我既然能知道你的下落,那么雁哥哥那里……我会不会做什么呢?”
平静如湖,一石激起浪。
倏地一下,玄鱼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敖晟登时没了那股子淡然,满满都是阴狠,怒气顿时冲天:“你做了什么?给我说清楚!”
“哈哈哈……哈哈……你果真是爱他入骨,咳咳…..一句这么不像样的谎话,就能让你乱成这样…….咳咳……”
狠狠地把玄鱼摔倒地上,敖晟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盯着玄鱼,一字一句道:“再敢说出这样的话,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经历了种种,其实玄鱼早就已经性格大变了,变得更加阴沉,更加歹毒。这就是一个没有退路的败兵之将,横竖都是死,死前也要多攀咬几个人。
“你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还能差到哪里去?”玄鱼似笑非笑,“我原以为我已经一败涂地了,却没想到,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还想说什么?”敖晟明显没将他的话听在心里。
玄鱼慢慢直起身子,眼中有了一点得意的光芒:“殿下,你真以为,他爱你么。他……”
“住口!我与他之间,岂容你的挑拨!”敖晟大声打断他。
玄鱼哑巴了一下,然后有点兴奋起来,眼神也变得诡异:“你不敢听了?”
“我只信他说的,不会信你说的。”
“……”玄鱼沉默了一下,然后眼里升起一种浓浓的讽刺和嫉意,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帛纸,在敖晟面前晃了晃,“我这儿有个好东西,殿下看完了,若是还能说你信他,我就心服口服。”
敖晟一挥手将他的东西打飞出去,掉在地上,甚至看也不看抬步就走:“你莫要再枉费心机了。”
玄鱼没想到,敖晟对雁黎竟然信赖到了如此地步,便有些慌了神,一把冲上前,大喊:“即便是他要杀你,你也不在乎吗!”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竟然是一步也迈不动。
“我是为你好!殿下,即便你将我害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我还是一心一意地对你!雁黎,他根本就对你是无情无义的……呵,殿下,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曾怀疑过么?像他那样凉薄的人,为何这几日忽然转了性,你就一点也不惊讶吗?!”
明明知道是诛心之论,只是这番话,敖晟倒是听进去了,只因他说的,射中了敖晟的要害。
“你是当局者迷,我却是旁观者清,你不知道,我告诉你!”
玄鱼一把捡起地上的帛书,展开,亮在敖晟面前,清清楚楚的:“这是我离开水牢那日,从雁黎的寝殿里偷出来的东西。就藏在枕下……”
“你猜是什么?”伸手去抓敖晟的衣袖,那个姿态,就像是地狱的鬼怪要将他拉下轮回一般,“杀神令!他要杀你!奉天帝之命要去杀你!你却还沉浸在他给你的美梦里,还以为他终于被你的一片赤诚打动了么?哈哈……那只是为了让你死得更安心一点罢了!”
玄鱼带着扭曲的笑容一点点站起来,脸上的疤痕极其可怖,面对面与敖晟不过几寸的距离:“殿下,你们所谓的爱,可真是薄如纸……我可怜你。”
被话语里所透露出来的消息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敖晟瞪大了眼看他,随即一把扯过那封帛书,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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