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黎和敖晟相视一眼,心中咯噔了一声。
“那贼人什么也没拿,既不伤人也不求宝,单单是开了存着那破咒之术的匣子,你们说,怪不怪?”
雁黎语气低沉:“你是说…东西,没了?”
“说到这个就更怪了,东西倒是没丢,只是…罢了,你们看见了便明白了。”沧荼停了停,转身吩咐血仆去取。
只是血仆去了半晌才灰溜溜地从里面出来,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压低声音在沧荼面前说道:“尊上……东西被小主子拿去了。”
沧荼眉头跳了跳,嘴角也忍不住抽绷紧:“他拿去作甚?”
血仆估计觉得说出来有点丢人,可是沧荼当众发问了,也不好不回答,干咳了两声,脸红了红,如实回答:“小主子在屋子里啃鸡脚呢,说那帛纸质地好,吸油,正摊在盘子底下垫鸡骨头。”
“噗----”这是敖晟刚喝进去的酒。
“咳----”这是雁黎刚咽下去的茶。
沧荼觉得自己英明一世,唯一存的一点脸面,都要被自家这小东西给败坏没了。
忍不住捶了下桌子:“他不懂事,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还不快去要回来!”
他这声低吼刚吼完,内室里就走出来一个身着绛红色袄的少年,一手拎着张帛纸,一脸嫌弃地看向沧荼。
然后朝他身上一丢:“瞎吼什么?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往桌上随手一搁,哪个知道要紧不要紧!喏,还你便是。”
他走出来,话说完才发现,厅里还坐着俩喘气的,更要命的是,这俩喘气的,他还认识。
“啊!”一声惊呼,想往里躲,就被沧荼拉住了:“别躲了。”
雁黎对这少年倒是脸生得很,并不知他是谁,可是通身的仙气他是不会认错的。看沧荼的态度和方才血仆话里的意思,这个少年,似乎就是那个传闻里的人。
却说,雁黎的那桩婚事明面上以魔界公主私奔逃婚为由,算是黄了,后来不知怎么又谈成了一桩婚事,天帝封了一个宁安公主,送给沧荼当王妃。
有趣的是,这个宁安公主从何而来,相貌如何,满九重天竟人知晓。
而魔界,竟也乐呵乐呵地接受了,这宁安公主,就成了传闻中的人。
只是谁能想得到,这所谓的宁安公主,就是宁缺。
想到这里,雁黎笑了笑,对着沧荼说道:“哟,这不是我九重天走丢的小仙使吧?可惜了,可惜了。”
神情语气,同沧荼刚才打趣他的一模一样。
沧荼忍不住想扶额,敖晟这个主子真是了不得,方才见他一直冷冷淡淡,话也不多,还以为是个好欺负的,谁知道逮住机会就被损回来了。
难怪敖晟总说,他家那口子,心思深又难伺候,这下他是真信了。
宁缺狠狠白了沧荼一眼,踩了他一脚又钻回去了。沧荼抖了抖帛纸,递给敖晟,正了正脸色:“说正事,说正事。”
敖晟接过一看,那帛纸上黑底金文将破咒的阵法写得清清楚楚,符文行咒,皆有章法。
“若欲破咒,唯有二计。一者遂其心愿,二者开破咒之术。此术需在无月之夜,鬼门关口,奈何桥水镇八卦,凤凰泣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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