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瓴的晚宴定在市中心的酒店内,请的人不多,却都是业内的精英或财阀,宋炙阳和安知到场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
秦舸一见来人,就端起酒杯笑的很儒雅:“宋总可是来迟了,可要自罚一杯。”
众人纷纷应和:“是啊是啊,宋总可得好好喝一杯啊!”
宋炙阳拉过椅子,也端起杯子,和秦舸轻轻碰杯,一口干了,笑着说:“我还没坐下,秦总就要灌倒我么?”
秦舸同样一干而尽:“宋总说笑了…安先生不来一杯吗?”
众人这才看到宋炙阳身旁的安知,一身白色西装,看起来风骨清奇,确实有艺术家之风。
安知只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说:“我酒量不济,以茶代酒。”
一位老总劝酒道:“安先生虽然说是艺人不沾酒,可是今天大家难得聚一聚,稍微喝一杯助助兴…”
“我看还是算了,”秦舸拦道,“安先生既然不能喝,那就由我代劳吧。”
秦舸刚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就被宋炙阳转动桌盘,夺了酒杯,“秦总太客气了,安知是我们昱景的人,那自然是要由我代为饮酒,如果秦总喝了,不就显得我苛待员工了吗?”
桌上其他人只当宋炙阳和秦舸两人开玩笑,都笑的很愉悦。
秦舸缓缓坐下,话里的意犹未尽只有宋炙阳明白:“宋总果然护短,不过安先生这样的人才,也是值得的。”
在场其他人见宋炙阳和秦舸聊得很是“愉悦”,便也纷纷举起酒杯,推杯换盏起来,不一会儿菜肴端上,桌面上看起来更是一派祥和。
酒过三巡之后,秦舸站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很认真的模样对着安知和宋炙阳说道:“今天,特意请各位来此,其实不光是为了叙旧,老实说我也有个私心。”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倒了一杯红酒,继续说道:“大家知道,我和宋总同行多年,难免业务上有诸多争抢。只是生意归生意,如果为了一点小钱伤了彼此和气,那就太不值当了。所以今天,想请各位做个见证,我代表华瓴希望能同昱景合作一次,大家握手言和,还希望宋总能给我这个机会。”
秦舸的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姿态谦逊得体,落在众人眼中俨然是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于是众人纷纷搭腔。
“是啊,做生意嘛,和气生财。”
“大家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有钱一起赚嘛。”
“宋总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计较的。”
……
众人七嘴八舌,好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模样,此时若是宋炙阳直接给回绝了,那就实在显得太过不近人情,再跟如谦谦君子一般的秦舸相比可就更加不如了。
在宋炙阳开口之前,安知先发声了。
“秦总想一酒化干戈,我却怕是杯酒释兵权呢。”
秦舸拿酒杯的手微微一僵,脸上倒是很从容:“安先生多虑了,我所说的都是诚心。”
“是吗?”安知像听到好玩的事情一般,“两家针锋相对的时候,倒是不见秦总有心结交,如今一盛一弱,秦总却很懂得见机行事。”
餐桌上顿时鸦雀无声,在场的人都不禁有些尴尬,不是替自己,而是替秦舸。虽然他们都觉得安知实在太不懂人情世故,半分面子也不留,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反驳不了。本来生意场上,无非就是利来利往,能捞金的地方自然趋之若鹜,秦舸也不能免俗。只是这样直白地被安知戳破,实在是难以下台。
可谁知,秦舸听了安知的诘问,只是手上动作微微一用力,随即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安先生啊安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性子够直,我很欣赏。”
众人还在纳闷,就听秦舸接着说:“我不过是个商人,商人见利而动这无可厚非吧。我只是觉得这是个双赢的机会,所以希望和宋总合作,想赚钱是真的,诚意也是真的。”
这下,众人心中不由对秦舸竖起了大拇指。他如此坦荡地承认,不仅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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