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唐苓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蠢…他不理你你不会贴上去啊?这年头没什么是一个舌吻不能解决的!一个不行,那就再来一个更猛烈的!”
宋炙阳嘴角抽抽:“去污粉要么?”
唐苓依旧慷慨激昂:“哎呀,他就算是一块冰你给他含着就不怕不化的!有什么事,拐上床说!年轻的少年哟,爱情,是个动词哟~”
宋炙阳一脸无语:“唐司机,麻烦停一停,我要下车…”
“别啊我还没传授完呢@+*#=>…+#~……”
果然唐苓的病是没得救了,宋炙阳心想,不过她好歹让他有了主意。
安知那家伙,还是要哄的。
……
安知下班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宋炙阳的车停在了门口,他摇下车窗,对安知一笑:“上车。”
安知刚想拒绝,就听宋炙阳说:“你不上车,我就下车陪你走。”
安知皱了皱眉,上车了。
车子拐了两个路口,安知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问道:“你带我去哪?”
宋炙阳打着方向盘:“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七弯八拐,车子在一栋大楼停下,安知抬眼望去,是宋氏名下的珠宝收藏博物馆。
说是博物馆但并不对外公放,非等闲之人能入。宋炙阳说的对,这里,安知的确很想来。
踏进博物馆大门的时候,打得十足的冷气让安知轻微一颤,马上,一个温暖的外套便罩在了他身上。
“披着吧,”宋炙阳说,“你要是感冒了我会很头疼。”
安知不说话,到底没有将衣服扯下。
博物馆里的确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珠宝,有的早已绝版,有的是大师遗作,甚至有的从未面世。
满馆的珠光宝气,在冷冷的玻璃柜里,散发着无与伦比却又睥睨万物的贵气。只是没有人佩戴的珠宝,也不过就是冰冷的美丽了一些的石头器具,总是太寂寞了些。
安知一件一件很认真的品鉴着,甚至可以说是学习着,他的眼睛像一把工具刀,沿着每一个工艺品的纹理仔细切开,洞悉内在的一切,再将拆解后的每个部分都拼接回去。
他太过专注以至于宋炙阳都有些羡慕,羡慕那些能让安知驻足的珠宝。
“我们去里间,”宋炙阳提醒道,“那里的收藏会更和你胃口。”
当宋炙阳的指纹刷开会馆最中心的收藏室,昂贵的防盗门缓缓打开,他看到安知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讶,或者说,是惊喜。
宋炙阳伸手指了指:“这里陈列的,大多都是老艺术家的作品,甚至有些是失传的老工艺。”
“嗯。”安知终于开口说话,声音里有些遗憾,“现在,再没有这功夫了。”
“碎瓷、贝雕还有更早的作品…你却肯费这心思,不是吗?”
安知像是无奈:“总要有人去拾起来的。”
宋炙阳笑笑,“嗯,还不晚。”然后拉起安知的手臂,“来,那边还有…”
宋炙阳觉得手下的安知很僵硬,一动不动,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方才还好好的安知,此刻突然变了脸色,眼底杂糅,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
顺着安知看的地方望去,那是整个房间最靠内侧的展台,柔和的暖光灯下,一套六件的点翠颈链熠熠生辉。
“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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