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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年追弦的心一下子凉下去——对啊,时燃哪有失而复得?我只是个替身罢了。这样一想,来时路上的一腔热血一下子熄灭了不少。

千知客十分听话,不再废话,从善如流地说正事:“不知大人与公子有何来意啊?”

年追弦奇道:“您不是什么都知道?怎么还问我们的来意啊?”

千知客缩着个身子,像个奴才一样:“我是知晓前后五世之事。可我能确定的是已经发生的事,对现在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也是糊涂啊。前五世已成定局,后五世是千变万化啊。”

时燃的目光刀一样冰冷地看向千知客。

好像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千知客搓了搓手,斟酌着说道:“您不开口,您的来意就是有万千种可能,每种可能都将事情推向不同的发展。这世间未发生的可能数也数不完,所以……还是请公子直言吧。”

年追弦便直接道“我想知道杀害程姐姐和小宝的凶手是谁,与扶伤城中毒害医者的凶手是不是同一人,”他记着千知客的规矩,从怀里拿出答案之书,“我只有这一件宝物,不知可否求得答案?”

答案之书大惊失色,哗啦啦地抖个不停。

千知客一脸折了五世寿命的表情,快速地看了一眼时燃,对年追弦哆嗦道:“小人万万担不起追弦公子这话,您问话是我的福气,哪敢舔脸要东西?这凶手是同一人,是一个叫钟故的蝶妖。”

第一句诗对峙

年追弦不可置信地问道:“是他?!可他已经被我师父废去了灵力啊?”

千知客不假思索地说:“追弦公子有所不知,钟故两年前偶然得到一本纵梦禁法,不过当时他没修习。但前些日子,他被时燃大人重伤,筋脉尽断,这便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他求速成,修地极快,已经超越了你们的师父。”

“昨夜清远梦师去了之后,他设下无限梦咒逃脱,而你们只是‘梦见’他被废去灵力罢了。你们走后,他就将清远梦师的灵力吸干了。”

年追弦闭了闭眼,自责于自己的大意。他想起程萱清冷的脸上七窍流血的样子,想起小宝腹部的凹陷,想起师父……一颗心像是被丢进了油锅里滚地生疼。

他低声说:“他杀人是为了报复我吗?他为什么这么恨我?”

千知客正要回答,时燃忽然出声道:“钟故现在在哪里?要杀他,怎么避免他用梦境逃脱?”

千知客道:“钟故在灵光谷外东十里的夜兰州,从入口一直向东走有一棵极高的槐树,树干上面系了红绳,钟故就住在那树上。他此刻以为你们正乱着阵脚,现在过去,可以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修习禁术,只能用化梦咒对付,只要灵力够强,他就无法进入梦境逃走。”

最后千知客笑道:“一力降十会,没有纵梦术,大人要杀钟故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年追弦和时燃从树林里出来时,正好遇到无头苍蝇一样的顾香河。他看见了年追弦和时燃,上前两步:“你们怎么来了?”

时燃看见顾香河仍然气恨他伤了年追弦,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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