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容。
谭家的私人医生面对谭远臻,只觉得顿时压力如山:“除了红肿发炎以外,其他的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最近您需要节制一些,不能再碰他了。”
谭远臻黑着脸从医生手里拿过药:“好了,我知道。”
医生看得出谭远臻现在心情糟糕,不想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自觉地离开谭家。
谭远臻看着手里的东西轻叹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每次面对岑念时,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迅速激转为汹涌的欲望。
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
谭远臻经常会想,岑念只不过是一个养在身边的小宠物,自己对他怎么样都是应该的。可当他真的对上岑念那双哭红的眼睛时,自己做的一切却又显得无比残忍。
岑念也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和当初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谭远臻拿着药膏,站在门外站了许久才推门进入。岑念听到门响,翻了个身背对着门。
“念念。”谭远臻坐在床边,拧开药膏的盖子。
岑念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裹着被子,无望地合上已经哭肿的双眼。
谭远臻刚撩起岑念身上紧裹的被子,岑念就害怕地瑟缩,谭远臻抚上岑念受伤的身体:“对不起,念念。”
“谭先生,您怎么会有错?”岑念心里也十分委屈,虽然他明知道自己这样说可能会激怒阴晴不定的谭远臻,但他还是说了。
谭远臻脱掉岑念的睡裤,岑念就认命地抬起屁股,做出任人玩弄的姿态。
谭远臻看着岑念,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到一样刺痛。
清凉的药膏刚沾到岑念隐蔽的伤口上,岑念就疼得哼出声来,手指死死地攥着枕头一角。谭远臻担心岑念会痛,所以上药的动作格外轻柔。涂完了又换了另外一种药膏,小心地把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岑念腰上的青紫。
“念念,我……”
“还要肏我吗?前面的还可以用,这里也可以。”说着,岑念泪眼巴巴地看着谭远臻,纤细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谭远臻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把岑念的裤子提起来,又把被子盖好,默然地离开岑念的卧室。
他就算再禽兽,也不可能对现在这样的岑念下手。
现在自己在岑念的心里是什么,一个满脑子只想着做爱的变态吗?
谭远臻自嘲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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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忍着下身的疼痛撑起身体,挣扎地侧身坐了起来。
谭远臻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难不成还想挽回些什么吗?
岑念擦擦自己的眼角,打开手机,漫无目的地浏览着网页。直到看到一条新闻,他才停住滑动的手指。
岑念的眼中又燃起一丝渺茫的希望,一朵羸弱的小花在他心口的裂痕上悄然绽开。
谭远臻,你的对不起连个屁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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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已经在家里休息了快一周了,然而谭远臻还没有让他复课的意思。
谭远臻几乎每天都呆在家里陪着岑念,只有偶尔有重要事务时才会回公司处理。谭远臻对岑念那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岑念看起来也比之前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某日清晨,谭远臻跑到另一个房间,唤醒还在沉睡的岑念:“念念,我带你去海洋馆吧。”
岑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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