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忍着痛,点点头。
谭远臻收回脚,像是丢垃圾一样挥了挥手,手下马上就懂事地把李澜拉到一旁一顿胖揍。
李澜的惨叫声在偌大的修理厂里回荡,但谭远臻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目光柔和地望着其他几个男生:“那你们呢?你们怎么欺负的岑念?”
这几个男生早就被这阵仗吓破了胆,他们是真的害怕了。照谭远臻这个打法,他是想把李澜活活打死。
他们都怕死,他们都怕今天不能活着出修理厂。
“操,老大问你话呢!”一个谭远臻的手下啪地给了离得最近的男生一个大嘴巴子,把男生的头都打得歪到一边去。
“我,我说。”一个男生浑身颤抖地举起手,像是开学第一天的小学生坐在课堂里回答问题,还没学会举手的标准姿势,“我们跟着李澜一起叫岑念是小姑娘,是怪物,都是李澜让我们这么叫的。李澜还说岑念是卖屁股的骚货,说岑念长了个逼不男不女很恶心,对,他还说要当着全校的面操岑念,说他是赔钱的烂货。”
谭远臻忍不住骂了一句,他没想到自己的岑念在学校居然被人这样侮辱。
怪不得今天岑念回到家以后那么害怕,那么抗拒自己,原来都是这群小崽种做的好事。
被打得快昏迷的李澜在谭远臻的指示下又被拖了回来,谭远臻从桌子上拿起枪,顶着李澜的脑门:“是你扒了岑念的裤子,还操了他?”
李澜被打得都快晕了,哪里还能听得清楚谭远臻的话,只能像个傻逼一样迷迷糊糊地点头。
“砰!”
其他的男生都捂住了眼睛或是耳朵,然而脑浆迸射一地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有站在前方的人才能看得清楚,因为谭远臻这一枪是对准了李澜的胯间开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的人?”谭远臻把枪丢回桌子上,冷冷地看着已经疼地又恢复清醒、在地上打滚的李澜,“给你一枪简直是太痛快了,祁荣。”
一个站在谭远臻身旁的男人听到自己被叫到名字,立刻回答:“谭先生。”
“把他阉了吧,阉得干净点,要是万幸没死,就丢到马圈里吧。你不是喜欢操人吗?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爽死。”
谭远臻站起身,凌厉的眼神扫过其他几个欺负过岑念的男生,一群为了保命见风使舵的小杂碎罢了,用不着他来费心:“剩下这几个你随意处理,留他们半条命就够了,我最近不想陪那群条子喝酒。”
“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要用屁股还…
岑念不敢上学,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
他害怕见到那些同学,害怕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盯着。
这一周里岑念的身体一直很虚弱,谭远臻干脆放下工作守在岑念身边贴身照顾。
现在岑念的脸也不肿了,除了胳膊上的伤还没好,身上还有点淤青,其余的都恢复了。
“念念不怕,那几个坏人我已经处理干净了。”谭远臻抱着正倚在枕头上的岑念,安慰地抚摸岑念的脊背。
“你把他们怎么了?”
谭远臻揉了揉岑念毛茸茸的后脑勺:“没什么,总之,念念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
岑念把脸埋在谭远臻的胸口,下意识地用胳膊环着对方的腰。
他的爸爸和妈妈都不在了,他的亲戚约等于也不在了。现在的岑念只有一个人可以依靠,那就是谭远臻。
李澜说得对,他就是卖屁股的。但即使是出卖身体也要看清楚现实,岑念如果把自己卖给谭远臻,接受谭远臻的庇护,好像也没有那么差。
但是一想到自己刚认识方婕就要离开,岑念心里就有一些不舍,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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