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别碰我!”岑念只会重复这一句话,挣扎地推着谭远臻结实的胸口。
岑念心里难受死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此刻抱着自己,虚情假意地安慰自己。
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好,好,我不碰你。”谭远臻抱着小孩单薄的身体,用手抚摸着岑念后背瘦得凸起的脊背,“念念,不要怕,现在你受伤了,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好不好?”
岑念没有说话,身体哭得直抖,像筛糠一样。
“念念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说着,谭远臻小心地抱起岑念,把人抱到卧室里去。
谭远臻拿了个热毛巾,仔细地擦干净岑念受伤的脸,又从隔壁拿来药箱,把消肿的药膏涂在青紫的脸上。
“疼吗?”
岑念没有回答,眼神空洞,像个被抽去灵魂的布娃娃,还得是那种从垃圾桶里刨出来的布娃娃,谭远臻看了只觉得心疼。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岑念听到这句话,吧嗒吧嗒地又开始掉眼泪,一头扎进谭远臻的怀里,嘴里没头没脑地说着胡话:“我疼,谭先生,我疼。”
岑念只想有个人可以依靠,可以分担一些他现在可怜的心情,不管眼前的人是谭远臻,还是个陌生人。
谭远臻轻轻拍着岑念的后背,安抚着小孩:“念念乖,我在,别怕,别怕。”
贴着谭远臻胸膛的脸有些热,谭远臻伸手轻轻地摸在岑念的额头上。
糟了,怎么这么烫?谭远臻从箱子里拿出测温仪,在上面扫了一下。天,岑念居然都烧到三十九度了。
谭远臻端来温水,把退烧药给岑念喂下去。岑念发着烧,也不再反抗谭远臻。
药效发作,岑念借着药劲儿就睡过去了。
谭远臻蹑手蹑脚地把岑念扶起来,把他身上的校服脱下来准备换上干净的睡衣,让小孩好好的睡一觉。
谭远臻看到岑念身上的青紫,还有已经结痂的伤口,忍不住小声地咒骂,耐着脾气给岑念身上涂上药,套上舒服的睡衣。
“乖,把汗捂出来就不烧了。”谭远臻把被子掖好,吻了一下岑念的额头。
一走出岑念的卧室,谭远臻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
自己忍了这么久没有回家,就是不想逼岑念。岑念就像个描着金边的瓷器,精美也易碎。
他喜欢岑念的皮囊,喜欢岑念的叫声,喜欢岑念臣服的模样。他只是想找个乐子,算是养个专属于自己的宠物在身边,谭远臻从没想过要把岑念逼上绝路,毕竟人死了就没得玩了。
岑念是他的人,没有人可以欺负他的人。
“喂,查查是谁在学校欺负岑念,把人都给我领到修理厂。”
这批手下跟在谭远臻身边很多年了,最了解他的脾气,很快就把人从学校附近的网吧里揪了出来。
谭远臻安顿好岑念,又把保姆叫来家里照顾生病的岑念。
修理厂。
李澜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都被谭远臻的手下抓来。
李澜到底也是不务正业经常在社会上混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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