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水。他捧起徐鸣真的脸主动亲吻着,眼睫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娇纵地嘟囔着:“不要这个……”他扭了扭屁股,喘叫了几声。被调教了十几年的身体,早已经对熟悉的人食髓知味,经不起一点儿撩拨。
徐鸣真指尖摩擦着他湿润得不像话的内壁,感觉到一缩一紧,嗓音哑得根本听不太真切了:“那要什么?”
沈酌伸手摸了摸他西装裤下炽热滚烫的硬物,眼里水光潋滟。
听到沈酌的手拉开了裤链,徐鸣真心脏狂跳起来,深沉地望着他泛红的脸蛋和耳朵,温柔又宠溺地问:“宝贝儿这是做什么?”他又喊心肝儿又喊宝贝儿,只简单变换的一个称谓就让沈酌愿意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献给他。
沈酌羞得不敢看他,指尖拨弄着他胯间挺立的硕大阴茎:“你……你都这么硬了……”越到后面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徐鸣真闻言屏息了一口气,简直恨不得把他操哭!
怀里的人还在那儿又羞又恼地勾引他:“你……憋着不难受吗……”
徐鸣真唇线绷紧,扣住沈酌的腰就将他压回了床上,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皮带径直解开,就听金属滑脱的声响,男人狰狞紫红的阴茎从内裤里跳了出来,沉甸甸的,分量极重。
沈酌看得面红耳赤,胯间刚释放不久的物件又抬起了头。
徐鸣真深呼吸了几下,低头看着躺在鸳鸯被上正满脸晕色的小东西,粉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带着悸动和局促。
“老公……”软软哑哑的呼唤声溜进耳内。
徐鸣真眸瞳眯起,扳开沈酌雪白的两条长腿捞到肩头,扶住昂扬如烙铁的性器就往那翕动的嫣红穴口里插去。他这次动作来得又柔又缓,紧紧只没了头,身下的人就忍不住抽泣起来。
沈酌的整个身体都被折成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贲张的穴口暴露无遗。
“啊……”狭窄的甬道被撑开,沈酌边哭边拽住徐鸣真的脖颈。他身体非常敏感,常年来被徐鸣真一手开发抚玩,这人只要轻轻亲他一下,他都能迅速起反应,由心到身,都在叫嚣着要为他唯一的男人所臣服。
“宝贝儿,放松些,嗯?”徐鸣真额角这时候渗出汗来,撸动着他漂亮的性器,沈酌闷哼一声,那人借着他松懈的空当直挺挺地整根没入!
“啊……老公……”沈酌颤声呻吟了一声,“太大了……呜……”
徐鸣真失笑,凑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乳尖,问:“这是在夸我?”
沈酌迷乱地晃着头,细碎的低吟在喉间打滚。
徐鸣真伸臂垫住他的腰,胯部往前耸动起来,每一下速度极慢,却次次埋得极深,像是在故意坏心眼碾磨他湿软紧致的内壁,沈酌被他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呜……你快点……”他说的话尾音都是颤着的。
许是得了令,男人的攻击力度瞬间提速,啪啪啪地猛地抽插起来,激得沈酌整个尖叫卡在了嗓子眼。徐鸣真是床上高手,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身下人的神智彻底崩溃,完全成为被欲望操纵的奴隶。他吻了吻沈酌,他舍不得。
咕嗞咕嗞的黏腻水声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自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男人紫红色的柱身泛着晶亮的水光。整根拔出,很快又整根刺入,速度让人难以招架。
“老公……呜……”沈酌支支吾吾地叫着,承受着他激烈的冲撞和抽插,感觉到龟头在他前列腺使劲摩擦,他瑟缩着肩膀呜呜地哭叫着,声音又软又小,像只被肆意玩弄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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