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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掉强力胶要花费不少时间,沈酌在浴室里整个人呈现出跪趴的姿势,脸慢慢憋得通红。
“你……你好了吗?”他回过头去看徐鸣真。
那人近距离铺洒在他腰眼处的热气激得他打了个颤,臀部情不自禁地摇了摇。
徐鸣真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声音快哑掉了:“这时候还勾引我?”
沈酌为自己的身体反应羞愤得咬牙切齿。
揭开的过程带了些疼痛,沈酌被强力胶附着过的皮肤滚红一片,因反复洗刷露出了密密麻麻的血色小点。
四四方方的死炸弹被候在门外的手下接过,前去处理掉。徐鸣真关上浴室门,将面红得滴血的人抱进自己的怀里。
沈酌抬眸与他对视,眼里噙着一汪清澈的水。
彼此无声地互相看了对方良久。
徐鸣真吻住他,手指钻进他的衣摆抚弄着他胸口的红蕊,把沈酌当场刺激得挺直了腰杆,把胸口往他嘴里送。
“心肝儿,你衣服全湿了。”徐鸣真脱掉他湿哒哒的外衣。
“徐……徐鸣真,舔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酌耳根子全红了,根本不敢看他。
徐鸣真微不可查地勾唇,坏心眼地摸他:“舔哪儿?喊我什么?”
沈酌把头埋在他脖颈里不吭声。
“说话。”捏了捏他的屁股。
“胸口……”沈酌软软地哼了一声,像极了十几年前娇憨的模样。
徐鸣真的喉头上下滚动着,捏住他的下巴喑哑地问:“叫我什么?”
沈酌嘴唇扫过他的下巴,半晌,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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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徐鸣真欠了沈酌很多解释。
两人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后,沈酌按捺不住,翻身欺压到他胸膛前,瞪着眼问他。
徐鸣真摩挲着他前不久被歹徒弄出的破皮嘴唇,目光幽邃地说:“和我结婚,我就告诉你。”
沈酌一听,心口一下子滚烫得很,转念一想这句漂亮话指不定是徐鸣真一贯的搪塞策略。他心有戚戚,终是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和你不少锅碗瓢盆说过这话吧?”
徐鸣真失笑,将他搂在怀里亲了又亲:“结婚只能结一次,我还能跟谁说这句话。”
沈酌睁大眼看他,鼻子猛地一酸。
徐鸣真听到呜咽声,哄孩子一样哄他,轻拍他的背,嘴里不停地说着:“别哭了,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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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鸣真碰到十九岁的沈酌时,刚混到副厅长的位置,他不像圈子里好些人那样,背后有家族撑腰,树大根深,坚不可摧,他是全靠自己一步一步艰难爬上来的。
他睿智、够狠、心思也稳,处理事情从不掺杂私情,让人很容易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机器做的。水深的地方难免少不了无辜垫背,他却可以做到眼也不眨地冷冷旁观这些人的惨状悲剧。
绑架沈酌的是近年和他闹得最僵的死对头,双方在政界暗地斗得河翻水翻。
由于对方涉黑,手刚伸到本市,徐鸣真一时半会儿没摸透对方的底细,往往采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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