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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笑着喊人送客,待人离开后,他冲管家轻飘飘说了一句:“小孩子沉不住气。”

管家莞尔不语。

隔了良久,沈酌才听他道:“这孩子眉眼有点像十多年前的你,先生。”

沈酌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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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徐鸣真回来的时候,带了一身酒气。

屋内没有开灯,沈酌仍维持着下午坐在阳台藤椅上的姿势。黑漆漆的夜色里,他身上的白色睡衣勾勒出的身材轮廓让人眼热。

一只带着男香气儿的大手抚上他的脸时,沈酌只是肩膀颤了一下,而后很快恢复了平静。脸庞处混杂着酒意的湿热亲吻渐渐偏离游移的航道,准确地攫夺住他微张的水润嘴唇。

徐鸣真吻得有些发狠、有些急切,沈酌被他强行掰过脸,姿势有些别扭,耳畔边传来了男人自喉间发出的低喘模糊音。

舌尖挑出一丝银线,借着唇齿稍离的空隙,沈酌沙哑地问:“不洗澡?”

徐鸣真眼神还失着焦,好像认得他又好像不认得他,不过沈酌知道这似乎并不重要。至少对徐鸣真来说是。

“帮我舔,嗯?想干你。”徐鸣真说得露骨又直白。

沈酌被他打横抱起抛到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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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老了,不像徐鸣真包的其他孩子那样,嘴里能长时间兴奋地嘤嘤哦哦个不停,会的花招也目不暇接得可以。他偶尔会像一条死鱼,任徐鸣真随意摆弄,只撑不住时才勉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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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鸣真这夜做得发狠,来来回回把人折腾了无数次,似乎精力还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

沈酌失禁了一次,晕厥过去之前,他脑子里想的是陈小米脖子上的吻痕。

白日里并不觉得滚烫,脱力之后倒觉得那分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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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鸣真睡熟了,沈酌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摸了摸后处,没有东西流出来。沈酌借着月光看着那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开门去了浴室。

不得不说有一点徐鸣真做得还算体贴——没有套子,也绝不会内射。

记忆里,是沈酌多年前某一次在床上哭着说了一句很讨厌这样,徐鸣真就再也没有在他体内无套射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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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扶着酸痛的腰,瞥了一眼从镜中掠过的自己,被吻肿的嘴唇红得滴血。沈酌在花洒下缓缓闭上了眼。

浴室门被人直接推开,沈酌没来得及关水,那人就急冲冲地又干了进来。

“你个王八蛋……”沈酌累得很想打瞌睡,偏偏快意一波一波地往脑子上涌,他恼羞成怒地发狠捶了一记那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酌酌……心肝儿……”徐鸣真任他打,嘴里一直这么喊着他,又不知疲倦地亲他。

似乎也只有被酒精迷了心智时,徐鸣真才会如此亲昵地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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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像是一下子倒回到了十几年前。

沈酌的身子贴着白瓷一耸一耸,花洒处滴落的水挂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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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

管家礼貌地敲了声门,站在外面说:“沈先生,徐先生刚出门,在楼下。”

“不去送了。”沈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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