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腰也被一只手臂护住了。
野猫逃得快,刹车松开,他们由前仰转而向后,双双碰在椅背上,那只手已然缩了回去。
姚见颀笑了一声。
“好险啊!”司机提心吊胆地感叹,在胸口划十字,嘴里喃喃。
肩上陡然轻了,那颗头缓缓抬起,自个儿倒着摸了一把,又顺着摸了一把。
“都怪那只猫。”姚岸干笑了笑,很是惋惜。
姚见颀扭头,刚才还昏慵慵的连眼皮都撑不开的“醉汉”,此刻一脑袋清明地与他对视,脸上讪讪。
“不怪那只猫。”姚见颀将手掌放在椅座,与他挨近,“你早就露馅了。”
姚岸恍了恍,辩道:“不可能,我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
“不是演技问题。”姚见颀说。
“那是哪里出了错?”姚岸更不解了,忽而一闪,有点不信地试问,“——你看见我给庞晟使眼色了?”
酒店门前,庞晟从他的无性生活聊到陈年旧爱,姚岸眼见这个不仗义的孙子快把自己的老底都揭了,却一丝一毫都没从自己的挤眉弄眼领会到个中含义。
姚见颀眼珠半转,说:“这我倒不知道。”
“……”
“是一开始。”姚见颀直接解答。
“一开始?”姚岸奇异,“是我想的那个一开始吗?”
姚见颀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没道理啊。”姚岸没底气地质疑。
“虽然你装醉的演技无可挑剔,”姚见颀含着半星揶揄,“但前提是要有醉的可能性。”
“哈?什么意思?”
姚见颀漫漫地瞧着他,不再说了。
四目相对中,姚岸懵了一大段时间,缓缓地动用待机的大脑,最后,不知是在味蕾还是对方目光的提示下,有了一个荒谬但不失有据的猜测。
“——那不是伏特加??”姚岸终于出口。
姚见颀没有否定。
姚岸蒙了。
“提前跟Yann打好了招呼,请他在必要的时候掉包。”姚见颀说,“那是酒精度不超过百分之4.5的西打酒,可能还兑了水。”
“……”
“那几杯如果真材实料,我们这会儿坐的就是救护车了。”
“……”
怪不得那酒没什么味道,姚岸还以为舌头是被酒精麻痹了呢,合着压根就没多少酒精!
这么一细琢,姚岸比方才更没脸了,合着他这一路装疯卖傻,姚见颀都看在眼里乐在心头,没当着人拆穿他都算给他留足斤面子了。
姚岸啊姚岸,这回你可糗大发了!
许是对面那人的别扭快滴到自己手心里,姚见颀并未从他的局促中攫取更多快意,只问:“为什么这样做?”
也不是质问,语气很普通,闲闲的,仿佛答案也无所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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