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节约能源而设置的夏令时如今遭受越来越多的争议。
生物钟的强制改变伴随着季节流行病的诞生,有人在新的时制下癫痫、抑郁、睡眠障碍.....他们被称为“夏令时病人”,心脏脆弱、反应迟钝,提高了交通事故率。
于是专家提出,应该就此放弃。
“你刚才喊他什么?”过了好久,他问。
“嗯,他?”男生侧对的角度并未全然感受到某种变压,只道,“笪翎啊,他就是……”
“我们见过。”笪翎笑着拾起话头,腕间的女香弥出帽缝,“在广场,和他一起,对吧姚岸。”
被称呼的人正在吃力地拾掇零星的友善,柜台、脚下、甚至初次见面……好不容易等他攥起一丝妥当,也只能是不那么生硬地直问:“你和姚见颀,你们……在一起?”
似乎能够体察对方咀字的艰难,笪翎很悯然地平忖着姚岸,直到看客都忍不住替他道:“这事不算秘密吧?”
声音和香水尾调同样磨人,姚岸扶着柜壁的手因用力而蜷皱起来,他执意地看着笪翎,求证又求死似的。
“你知道这款的名字吗?”笪翎却不肯给他个痛快,仿若无觉地将帽子翻过来,呈上一篮香。
姚岸不懂香水,辨不出香调表,不知道此刻幽然的鸢尾下混合的皮革西普,单觉得辛而苦。
“Lanvin Scandal。”笪翎鼻尖轻嗅,蹉跎的熏烤味道,他说,“绯闻。”
姚岸已经没有心思听他说什么,昭昭日光下,抿足最后一线生机确认:“你们是不是在同居?”
他记得重逢那天他们与他背道的同路,记得他听不懂的法语对白,记得姚见颀那句指称不明的“你干什么”,记得姚见颀手里拎着不只一个人的衣物。
他记得,那些碍眼的蛛丝马迹。
此时的笪翎很像一具希腊雕塑,有点看不起这人间又有点爱这人间。喜怒哀乐是炳炳凿凿的也是语焉不详的。
最后,他就着这样的神情对姚岸说:“是。”
庞晟推开洗手间的门,一股呛鼻的烟味冲撞而来,他连忙甩门往后逃掉两步,扑打着鼻翼周围的空气。
“靠,这他妈毒气室啊!”他喊。
印有伊莎贝拉风铃草的雾砂玻璃上还镂着一道绰绰的黑影,他脖颈处一径肤色微微前伏,肘关节的夹角变锐,旋即敞开,门缝外几缕形容消散的霾同时注脚着这一吸烟动作。
“谁让你不敲门?”
影子叠深,姚岸背抵门,硬质的黑发如一个顿号。
“一不点灯二不吭声的,谁知道还有个人啊。”庞晟走出几步,抱臂靠在隔断上,“你不是说请一天的假么?”他顺势瞧了眼腕表,“这才六点光景啊。”
门内的人哼出一声,似乎是最后一口烟,庞晟听到烟头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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