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姚见颀不会选择西装,除非场合需要。
商务西装太过正式,姚见颀只在申请M1后的面试租过一次,之后很少再穿,这次也不例外。
客厅没有穿衣镜,但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刚好可以映出身影,外套是米色的泡泡纱面料,窄边驳领内是一件简单的刺绣白T恤,裤子是相同材质的系带手工裤。
笪翎戴了有色隐形眼镜,从卧室内换好衣服出来,穿的是酒红的明线细条纹西装外套和巴黎裤,没有系领带,中间的粗条衬衫故意敞开两个扣子,背部是一幅艺术涂鸦。
“啊——”原本还举着手腕往自己耳后涂香水的笪翎忽然泄了气,“你穿这套吗,确定?”
“确定。”姚见颀系上了全身上下唯一的扣子。
“这套不能配皮鞋啊。”笪翎捂着额头,“只能穿不那么运动的运动鞋。”
姚见颀拍了拍袖口,不经意道:“没什么大问题。”
“拜托你振作一下自己的审美好不好。”笪翎无奈地跑去玄关,把皮鞋捡起,塞进鞋柜,起身时又从头到脚量了他一整眼,最后停在驳头。
“这里。”他隔空拍了拍姚见颀领上的织物,“少了点东西。”
“别管那么多了。”姚见颀看了眼腕表,“还要去检查扬声器和音频。”
“你说——”笪翎仿佛生性里没有着急这个词,他的目光从驳领逡巡至姚见颀的脸,道,“佩胸针怎么样?”
姚见颀搁下手腕,猜到他接下来的话。
“你前一阵子拿回来的那个,装在信封里。”笪翎好奇道,“是胸针没错吧。”
姚见颀不否认,也没有更多神情。
“那不正好!”笪翎拍掌,他向来擅长给自己找乐子,“快,拿出来,我想看看!”
姚见颀没作停留就走到茶几旁边,翻开底层的储物柜,他知道要是不找出那玩意,这个早上只会更磨叽。
笪翎接过他递来的信封,看见折痕下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微笑着将那小东西倒在手心。
一枚胸针,外形像银白色的瓶盖,边缘锯齿状,正面写着用哥特体写着:l'ivresse
“沉醉,酒后的醺然。”笪翎轻轻翻译着,眺起眼,“听着倒像引诱。”
姚见颀没有附和,从他手中拈起胸针,往西装领子上别。
“喂。”笪翎在洞穿之前捉开姚见颀的手腕,眨眨窗蓝色的眼睛,“开玩笑的,我的狄兰·托马斯。”
姚见颀默然,道:“现在可以出门了?”
“稍等最后一下。”笪翎把别针抢过来,扔进信封,进卧室时随手搁在了妆台上。
在等他的时间里,姚见颀从厨房拿来了自己的咖啡杯,换好了一双不那么显白的运动鞋,拎起牛皮手提袋。
“终于!”笪翎指尖的东西反射着夏日流光,抵达姚见颀面前时,他才看清是一枚宝石别针。
“不许不要!”笪翎先发制人,站在玄关的台阶上,低下头刺入他柔砺的面料。
“这是什么?”等他别上后,姚见颀低眉打量。
“六出花。”笪翎意足地微笑,“花语是‘期待重逢’。”
姚岸从前台拿了张分区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