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敏锐的思维在酒后则变得迟钝,严峒从前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喝,越喝眼睛越亮,腹中像藏山纳海,怎么填都填不满那一块空。喝到最后是林决主动来拦他,怕他喝坏了脑子。最后是被人架着进的酒店。
“林总,人已经喝晕了,给他送过去吗?”
“一起来的那小姑娘呢?”
“女孩睡着了,我们的人进去,她完全不知道。”
“嗯,让小孩睡吧,父母找过来,就给他们看监控。他们自己进来的,和我们犯不上。”擦了一下唇角,又追问了一句。
“那药多长时间起效?”
“半小时,现在应该快见效了。”
“哦…好。那快把人送去吧。”望着窗外不再陌生的林立高楼,林决转了转手腕,唇边衔起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处/女地嘛,拓荒当然难一点,开始了之后就容易多了。”轻声自语。
19
皱眉打开/房门,把领带勾下来,搭在床边。
解袖扣的时候林决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砰”的一声闷响,从浴室传来。
“操!”把房卡掏出来一看,1408,这应该是严峒的房间!
打电话时的声音已接近气急败坏。
“那小子跑了?喝了那么多还能装醉不成?”
“吃饭的时候就把卡换了?行、真行!”
“赶紧去找!”踹了沙发一脚,把软成一滩烂泥一样的柯为拖出浴室。
柯为喝了酒,又被喂了药,被人托着,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湿淋淋地往林决身上贴。
“难受…我难受…”林决拥着他,衬衫也一起浸湿了,只觉得怀里的人像从雨里淌过,热的雨,满身熟透了的热带果香。
把人翻过来靠着床头,衣摆却叫人揪住,“难受…抱抱我…”
林决怒极而笑:“我抱你?我把你抱了,给严峒那小王八蛋准备的马嚼子,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套上?撒手!”
说完了去掰柯为的指头。
但没想到柯为连十指也被汗腻着,顺着两只又细又脆的手腕往下滴水。大概是先前被扔在屋里没人管,自己跑去物理降温把衣服都弄湿了。
把手扯下来,胳膊又缠上,这回是把他整个人牢牢抱住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糊里糊涂地哭诉:“我病了,你怎么也不抱我?”
林决叫他扑了个满怀,少年的肉身热气腾腾又青春洋溢,分不清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竟没第一时间把人推开。
那股果香味要把他溺死了。不甜,单单是一种馥郁的临近糜烂的气息。应该是受药物的影响所致。
“病什么?你没病…”
“我病了!”神智不清的柯为罕见地固执起来,强硬地扒着人的肩膀,磕磕巴巴地继续陈述,“我快死了…我有一个秘密…”
“你的秘密我清…”林决预备驱逐的手已经抬起,口鼻却被一片潮气捂住。
“嘘!听我说!”
柯为有些发痴了,以训导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向林决,见人不再反抗,又倒下去,虚弱到骨子里,复而央求,“抱抱我,我害怕…”
林决吸入了满捧的旖旎之气,眯起眼,猛地把人推到床上,反折了手臂狠压上去。
“又是装病又是装死,不操/你一顿,怎么对得起你,嗯?”
滚烫的皮肤给人一种迎合的错觉,林决被怒火和欲/火激得完全没了耐性,只肯退下一半的裤子,就要楔进去。
电话适时响起,说是找到了严峒。
挂断电话向一旁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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