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你跟我走吧。”周录留恋地摸着他的脸颊,这一动作让凌尧厌恶地别过脑袋,不去瞧那张脸。
可周录不管这些,自顾自地说着,“那个女人她有点像你,要不是因为像你,她不会死得那么痛快。”
死得那么痛快?凌尧瞪大了瞳孔回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连死的方式都被他当做一种恩赐了吗?
“不过你放心,她最多是你的替代品,就像我妈那样,只是我爸眼中的一个替代品。”不知为何,周录提到自己母亲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口中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路人。
“你不要这样看我,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他笑得越发变态,惊得凌尧身体一颤,拼命后退了一步。
“等我们离开这里,你会只属于我,谁也不能瞧你一眼,你只能跟我说话,只能臣服于我。”
凌尧用一种近乎可悲的眼光看他,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恐怕是父母畸形的爱才会造就这样的儿子。
他这样的眼神有些激怒周录,他可以害怕,可以愤怒,但不能是可怜,不该是可怜自己,周录有些生气地捏住了他的下巴,想说什么。
那个穿黑夹克的男人砰的一声打开了门,又走了进来,骂骂咧咧地说道,“艹,你他妈别哔哔了,外面有警察,是不是你他妈引过来的。”
“警察?”他们隐藏的明明很好,中途换了一回车,也是特地绕开了路上的交通探头,怎么会这么快引过来了警察。
那男人看着地上幸灾乐祸的凌尧,顿时急了,“是你小子!”
说着就冲凌尧踹了过去,两三脚重重地踢下去之后,周录才拦他,“不会,是我将他带过来的,不可能......”
他话说一半,瞧见凌尧脖子上的项链从里面掉了出来。
“原来如此。”周录蹲下身,一只手拽过了凌尧的项链。
胶带后发出呜咽地声音,仿佛在说着,不许碰。
周录能懂他呜咽发出声音的意思,可并不理会,径直将项链从凌尧的脖子上拽了下来,举在半空中,窗外的阳光给幽蓝色的宝石镀了一层光晕,“这个项链被人安了微型追踪器。”
他这话说完,连凌尧都愣住了,项链安了追踪器,怎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谁知周录莞尔一笑,“既然如此,不如我就送顾总一个大礼吧。”
他说罢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旁边的男人反感地说道,“你快点,我们还有十分钟时间。”
“足够了。”周录说罢,将凌尧嘴上的胶带用力地撕了下来,紧跟着,锋利的匕首从凌尧的胳膊上划过,片刻,鲜血从伤口中晕了出来,鲜红的液体顺着匕首滴在了地上。
这鲜血的味道让周录得到了满足,虐待而产生的猎奇快感让他非常满意。
身上平白又挨了几刀,每一道伤痕都不深,却令身体本能因为疼痛而战栗,凌尧躺在地上不得反抗,因着疼痛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可他紧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他知道,对于周录这种人来说,自己越是痛苦,他们就越兴奋。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兴许只有几分钟,可对于凌尧来说,仿佛像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折磨一般难熬,他终于停手了,在最后一刻,凌尧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钻心的疼痛让他本能地将身体蜷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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