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凌尧看着服务员欲收走那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红酒,语气低沉地说道。
服务员愣了几秒,为难地说道,“总裁刚叮嘱过,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能喝酒......”
“这个酒叫什么名字?”
凌尧突然这么问,让服务员一脸懵逼地回答道,“Petrus?”
“所以我喝的不是酒,是Petrus。”
这话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白马非马,个屁,服务员心里反驳道,可还是乖巧地给他的高脚杯里续了酒,不过只是浅浅的一点,然后正要扯下去,又听凌尧品了一小口,对他说道,“放那儿吧。”
顾云译不在,他的食欲也不算高,准确的说,是因为紧张的情绪充斥着整个身体,导致他对一切都食之无味,反倒是那么一点点酒精能稍稍麻痹神经,让自己所有躁动分子安静下来。
所以在顾云译赶到的时候,终于获得了一只微醺凌总。
他悄悄地走进了房间,看着黑乎乎地房间,好奇地问道,“尧尧,你怎么不开灯呢?”
其实不用开灯,窗外即将开演的灯火已经照亮了大半个房间,眼下赤红色的光透了进来,令本就经过精心布置的房间显得更加暧昧。
没有得到回应地顾云译疑惑地往前走了走,只见凌尧半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一个红酒瓶,也看不出是喝了多少,他在看到凌尧怀里有酒瓶时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妙,顺手打开了沙发边昏黄地台灯。
却见凌尧两颊潮红,神情迷醉地扬起脑袋看向自己,正是霎时间,外面如烟花一现般的灯光秀拉开了帷幕,凌尧开心地冲顾云译举起了手,因为醉酒有些大舌头地说道,“哥哥!是烟花耶!”
有恶意卖萌的嫌疑,顾云译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随手扔在了一边,露出里面的黑色西装马甲,衬衫是鲜少会选得暗红色,他将袖口随意地卷起一些,将半个小臂都露了出来,又松了松领口的领带,身上那本过分严谨的气质少了些。
“那不是烟花,是灯光。”顾云译眯着眼冲他解释道,跟着就坐到了凌尧的身边,自己还没有什么动作,凌尧自己倒乖乖地先扑了过来。
整个人在他的肩窝出蹭了又蹭,他毫不在意衬衫会不会皱吗,巴不得凌尧弄得更皱些,顾云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垂头闻了闻凌尧的头发,能闻出与自己同一个牌子洗发水的味道,只是这股味道里又透了些红酒的香味,他无奈地问道,“你喝了多少啊?”
“就那么一揪揪。”凌尧用手比划着,他说一揪揪的时候,嘴巴是嘟起来的,上嘴唇与下嘴唇微启,惹得他心底躁动,真想抛开一切仪式感,长驱直入。
顾云译的手搂在凌尧的腰间,将他整个人带了过来,离自己又近了些,变化莫测地灯光在彼此的脸上绽放出如烟花一般地神奇色彩。
凌尧受不了痒,在他指尖接触到腰肢的那一瞬间,酥酥麻麻如触电一般的感觉击败了体内百分之五十的酒精,他笑着扭动了两下,半嗔怪着,“你别乱动,痒。”
他越这样顾云译越来劲了,将他搂紧了些,留在凌尧背后的那只手不安地顺着腰下上衣的边缘就探了进去,食指的指尖顺着脊椎骨凹陷地地方,一点点往上挪动,低哑地嗓音带了些磁性,透着调情地语调,“是这样吗?”
凌尧觉得自己整个人如触电一般,他能感觉到顾云译指尖的一丝凉意,仿佛带着电一点点地划进了自己的心底,他觉得整个人都在战栗,身体跟着就软在了顾云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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