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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猛地收拢指尖,脸庞突然凑近,露出萦着冷光的尖牙,似乎想要将这只脆弱的小鸟撕碎:

“那桶酒是教我酿酒的师傅留下来的遗物,整个酒窖的价值加起来都比不上它,你全灌了?”

何止是师傅,应该说亦师亦父,他留下来的最后一件东西,就这样没了,颂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对……对不起……叔叔……我错了……”执澜闻言哭得更凶了,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凄惨的哭声引来了周围的人。

余博士一扭头,就看到珍贵无比的小蓝毛被颂掐着脖子,跟杀鸡现场似的,他魂都快吓飞了,一路狂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这是怎么了?你松一松,松一松!掐坏了都!”

余博士使劲扭着颂的手腕,颂闭眼冷静了几秒,才放开执澜的脖子。

小窦也闻声赶了过来,正好看到执澜从他手中坠落的画面,小窦大呼一声“天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接住了软倒的执澜。

“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他哪里惹你了?”余博士焦急地询问。

人家花下所的宝贝疙瘩才送到他这多久,就差点让人掐死,这要是说出去,可是涉及外交层面的重大事故。

颂仍在平复呼吸,他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再睁眼时,眼眶里的猩红已经散去了大半,垂眸冷冷看向小窦怀中的执澜。

从猎食者爪下逃脱的小蓝鸟还处在惊恐状态,眼睛圆睁,小脸惨白,捂着自己的喉咙抽噎个不停。

颂叹了口气,屈膝蹲下来静静盯着他。

执澜吓得全身一僵,往饲养员怀里缩了缩,眼眶更红了,却不敢再哭出声,只剩下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像是把很多很多委屈都藏进了胸腔。

“看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余博士不依不饶地追问。

颂并不想回答,他探出手臂,直接从小窦怀里把执澜接了过来,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

执澜僵硬得像块木头,害怕掉下去,又不敢伸手去搂颂的脖子,连和他对视的勇气也没了,只能缩成一团,把脸埋到颂的衣襟里,偷偷蹭掉眼泪。

“哎……”感觉到胸前那一点温热的湿润,颂再次叹息,努力放缓声调哄他:

“不怪你,别哭了。”

作者有话说:

小蓝毛:茂爷爷,我知道什么叫“欺负”了???救命

颂爹:这么蠢的小崽子留着有什么用,吃掉算了

别骂颂爹,他可心疼了?乛v乛?

第7章 以身抵债

颂将执澜一路抱回自己的卧室里,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为他脱掉鞋袜。

执澜全程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像只任人摆弄的漂亮玩偶,只有灵活的眼珠证明了他的生命力。

“还疼吗?”颂强势地托起执澜的下巴,仔细检查他脖子上的伤。

“不疼了……真的,”执澜努力卖乖,像他以往每次讨要樱桃一样,只要说些颂叔叔爱听的话,就能得到善待。

“谁教你说谎的?”颂皱着眉,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脖子。

小崽子的皮肤真是又薄又弱,他还没使什么力,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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