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看着他简直要跑起来的步子,跟的气喘吁吁,在地里除了一上午的草了,怎么还是这么精力旺盛。
余峰闻言给他一个“单身狗不懂”的眼神,对方显然没看懂,茫然的眨眨眼,他叹口气,没有理会对方。
虽然不大懂汉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常乐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不爽快感,他大概是被对方蔑视了吧。
他叹着气摇头,方才还不如跟苏得志一道去乡亲家吃酒呢,也不必这般被人嫌弃。
“哎呦!”
他心里正走着神,没防备的就一头撞在停下的人背上,脑门儿生疼,他抬手揉着,好奇的张望一眼,“看什么呢?”
他们家原本停在后院的马车现下停在门口,大门也是虚掩着的没有关严实,这个点儿了,家里却没有升起做饭的炊烟。
他愣了愣,转头看向已经皱起眉的汉子,心里觉出些不大好的感觉,“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余峰轻摇摇头,神色不大好的大步走上前,看一眼低头打响鼻的马儿,上手推开虚掩的院门迈进去。
“余小子?”刘荷芳正端着盆温水从灶房里出来,看见他们俩一愣,抬头看看天色,才反应过来现下已经是正晌午了。
“娘。”余峰见着她便走上前,扶住她端盆的手,急急的道:“出什么事儿了,是永悦怎么了吗?”
“没有,他好好的……”刘荷芳摇头,对方松了口气,她又犹豫着接道:“是草哥儿,伤着了。”
“啥?!”常乐瞬间就炸了,心急火燎的到她跟前,一把握住人的肩膀,“他咋了?人在哪儿?!”
刘荷芳被他吓了一跳,看他神色焦急,有些愣的侧脸示意,“暂且安置在你屋里了。”
话音还没落下,跟前的人已经跑没了影,她眨眨眼睛,汉子对她拱拱手,跟着人过去。
“歇三个多月?!说什么玩笑话!”
常乐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里面就传了出来一声嚷嚷,他脚下一顿,对方便又跟了一句。
“他歇着了家里的活儿谁干?这最多再有一月可就要收麦了,少一个劳动力,我们一天少收多少麦子?你到底会不会诊病,要是不会……”
“你们家除了草哥儿其他的都是死人吗!”常乐可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没等她说完便推门迈进去。
一直用冷厉视线盯着妇人的苏永悦转眸瞥向他,微动了下眉毛,眼神中对他流露出赞赏。
“你这个毛小子怎么说话呢!!”周芬被他这么一呛气得很,叉腰便瞪过去。
“说的当然是人话,你要是听不懂……哼。”给她一个包含无数意味的轻哼,常乐顺道翻了个白眼。
“你……”周芬伸手一指他还想再说什么,从门外迈进来的汉子便让她一顿,冷哼一声道:“余峰,自己的兄弟可要好好管管,学学如何与长辈说话。”
伸手拦一把还想要呛声的小子,余峰抬抬下巴示意他先去看看人,自己对妇人一笑也没管她,转眸看向一边的中年男子,“冯大夫,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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