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游年向来都很纵容他,有求必应,但这种时候也不由着他折腾,再不动声色的撒娇都不心软,握住他的手,含了一下他的指尖,说:“那换一个办法。”
他们在浴室里胡闹,出去时郁奚脸都红透了,裹着厚厚的浴巾坐在床边不肯说话。
傅游年去接了杯温水喝,拿起手机才看到婶婶给他打了电话,刚才被浴室的水声掩盖,完全没听到。
他猜测是看到了他跟郁奚出柜的消息,毕竟这段时间还在风口浪尖上,傅游年有时候自己随便点开哪个软件,都会收到推送消息,她会知道也不奇怪。
傅游年拨了回去,婶婶在电话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他郁奚住在哪家医院,说一会儿要过来看看。
郁奚听到后,抬头看向傅游年。
这次他没有元旦跟傅游年回去见家长那么紧张了,而且已经做好了傅游年的婶婶会找他暗示或者挑明让他跟傅游年分手的心理准备。他完全能够理解,就像没有哪对父母愿意自己孩子的恋人重病缠身,放下了所有的事,成天守在病床边照顾一样。
郁奚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可他想要自私一回。
婶婶说要中午做点吃的带给郁奚,所以不会这么早来。
输液时,傅游年去开了投影,随便找了部轻喜剧片,然后上床搂着郁奚,让郁奚靠在他怀里边输液边看。
《盲友》杀青已经有一段时间。
傅游年低头亲了亲郁奚冰凉的耳朵尖,偶尔还是会觉得有点难受。
他很想让郁奚看到他们一起拍的第一部 电影上映,去找张斐然,给他又投了一笔钱,麻烦他尽量早点完成剪片和后期制作。但电影制作的进度再加快,也还是需要时间的,张斐然盯着团队加班加点搞,傅游年有空也会过去帮忙,还是需要几个月才能完成。
而且这部电影注定不能在国内上映,去联系国外的院线,等排档,一切都需要时间,
傅游年不知道那个时候郁奚的病情会恶化到什么地步。
“你弄得我好痒。”郁奚歪着头往旁边躲,小声抱怨。
傅游年仗着郁奚坐在他怀里,而且还在输液,不能乱动,伸手去被子底下摸他光裸的小腿,说:“小气鬼,给老公亲一下都不行。”
郁奚一开始忍着没动,等输完液就想跑掉,又被傅游年搂着腰一把拦住。
傅游年想过很多次要怎么跟郁奚求婚,或者至少先把戒指送给他。
但都没有派上用场。
上午阳光灿烂,透过落地窗照进了病房,傅游年从西装裤兜里拿出了那个放了很久的红丝绒小盒子。
郁奚猜到那里面是什么,一下子僵住了,坐在他怀里没有再动。
“因为不知道你喜欢哪个款式,”傅游年打开给他看,“就买了两对。”
蓝宝石在和煦的阳光下显得熠熠发光,另一对素戒,郁奚隐约看到了内侧刻着的字样。
傅游年看他眼神里都是踌躇和纠结,没忍住笑了笑,捧着他的脸揉了揉,说:“宝贝,你先挑一对,另一对等到我们结婚再戴。”
郁奚指了指那对素戒,小声地说:“要这个。”
傅游年就先把那两枚素戒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他把其中一枚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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