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吹越紧。
难得没有下雪,抬头就是一轮明月。
郁奚回片场时,看到傅游年正靠在车旁等他。
“怎么不进去?外面这么冷。”郁奚走过去,拉着傅游年的手,发现他的手比自己的还要冰凉,就揣到自己的兜里给他暖了暖。郁奚喜欢买那种外套兜里有厚实绒毛的,觉得很暖和,还很好摸。
“想早点见你。”傅游年低下头,跟他蹭了蹭鼻尖。
郁奚就朝他笑,眼睛倒映着月色,显得很清透,还泛着星星点点的光。
晚上这场床戏,是成年后相遇,江潮跟宋西顾的。
他们渐渐地熟悉起来,江潮觉得宋西顾是不是认出了他,可宋西顾却什么都没有说过,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直到那一晚两个人都喝了点酒,事情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傅游年真的去喝了罐啤酒。
这点酒不足以扰乱他的神智,完全可以正常拍戏,又可以帮助入戏。
江潮跟宋西顾在外面餐厅里吃了饭,出去时,江潮开车送宋西顾回家,快上车时,宋西顾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轻如羽毛,却轻易地让江潮停了下脚步。
他按住灼痛的胃,低头看向他。
宋西顾没有说话,伸手摸到他的脸颊,然后闭上眼,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你是什么意思?”江潮嗓音沙哑。
宋西顾似乎还在想该怎么回答,江潮却等不及了,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按到了车门上,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唇,齿间带着一股微涩泛苦的酒味。
郁奚抬起手,搭在了傅游年的肩上,唇瓣被吮得发麻,傅游年一直在揉他柔软的头发,指尖插|进他发丝里,时不时还掠过他的后颈,引起一阵战栗,让他几乎站不住,腰部只能依靠在傅游年扶他的那只手上。
动作并不激烈,却偏偏碰到了穿刺的位置,不太疼,却让他神经忽然紧绷,差点咬到傅游年的舌尖。
之后换了场地,他们去了江潮的家里。
宋西顾是主动去引|诱的那个人,他一直都很平静,甚至还摸索着帮江潮脱掉了外套。
江潮反而像是疯了。
他的胃一阵阵抽痛,酒精搅着胃液像是变成了穿肠毒|药,疼得他后背都泛起了冷汗,眉头忍不住蹙起。
他几乎是掐着宋西顾的脖子吻他,掌心使劲揉着他的腰,觉得快被他要了命,忍不住心里那股将他生吞活剥的欲|望。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宋西顾的指尖带着一点凉意,落到他的喉结上,江潮深深地看着他说。
宋西顾不光是眼盲,他像是变成了哑巴,他并不说话,只是搂着江潮的脖子,抬头吻他,细白脖颈扬起的弧度脆弱又漂亮。
傅游年低头捧着郁奚的脸,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带着珍惜和小心翼翼去吻他。
他指尖甚至在发抖,那一句台词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如果他不说,待会儿就还要再拍一次,郁奚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再长时间拍摄。
“……我没办法当你的男朋友,宋西顾。”江潮终于还是泄出了一丝颤音。
“为什么?”宋西顾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他语气平静,神情茫然,就像是单纯地在疑问,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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