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味道依旧没有散去,外面天光乍泄,屋子里也亮堂了一点儿。许斯航鼻梁上虚虚地架着一副金丝无框眼镜,轻蹙着眉头,看着晦涩的外国名著。
许斯航的指腹缓缓摩挲着书页,淡淡的书墨味短暂的掩盖了他身上的味道,"I love the nd on his feet, the air above his head,every thing he touches,every word he said,I love all his looks,every action,and his whole person,his whole."
“我爱他脚下的土地,头顶上的空气,他触摸过的每一件东西,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我爱他所有的神情,每一个动作,还有他整个人,他的全部。”许斯航低声轻语,念着英语原文,书页翻动“沙沙”作响,在一旁睡得正酣的致宁蓦然间醒来。
睡眼惺忪地看着旁边的斯航,揉了揉眼睛,“累不累?”
许斯航摇了摇头,“不累,你累吗?再睡会儿?”他将手覆上周致宁的额头,然后揉了揉他的脸,周致宁刚睡醒,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任由许斯航这里捏他一下,那里揉他一揉。
既然周致宁都醒了过来,那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许斯航将书合上,放在了一旁。正要取眼镜的时候,胳膊却被周致宁伸手一把抓住,他眼里噙着笑,“别摘,带着好看。”
许斯航看他一眼,轻轻笑了一声,反问他,“好看?”
周致宁点点头,他再问,“怎么个好看法?”
周致宁手撑着头,斜躺在床上,这回倒是认认真真地打量起斯航来,视线从他松垮的浴袍,到他细长的脖颈,再到他戏谑的眼神,没有一处落下。
过了半晌,周致宁极为认真地评价,“像斯文败类,斯文败类的那种好看。”他一只手对着斯航遥遥一点,然后点完后手就又落在了他的腰腹,那里是浴袍的带子。
“是吗?”斯航一挑眉,将他准备挑开带子的手指用自己的手指挑了挑,将他的手放回了原处。许斯航嘴角攀上一丝莫名的微笑,慢慢凑到他的耳朵旁边,轻声呢喃,“昨天的电话是Ann打的,今天打到我这里来了,看来你今天是必须得去上班了。”
周致宁眼里的笑瞬间凝固,忿忿不平地哼了一声,“上班族真是没有一点人权!”
许斯航笑着摇了摇头,在周致宁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我今天也得去剧组看看了。”虽然不用天天到,好歹隔三差五的也要去一趟不是,毕竟剧本是自己付出了心血的。
那行吧,周致宁故作委屈地点了点头,妥协了,眼睛里的那抹狡黠,差点给人遗漏了,早上还赚了斯航一枚香吻,真不错!
许斯航看在眼里,懒得搭理他,起身下了床去洗漱。
厨房里昨夜的鸡汤都被煮的干了锅,还好昨天半夜周某人存了点理智,睡前去将火给灭了,不然今天可能消防员同志要救出两名不知姓名的赤身裸体的男子了。想想就可怕,许斯航“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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