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什么都没说,雾沉沉的眼睛里同时酝酿着嫉恨与愤怒。
“都没进去,前面怎么流水了?自己玩得很高兴?”
“我没、没有…”丰雪咬着牙,实在急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弄…好难塞…太大了…”
顶着傅柳姜的面容嗤笑一声,“装什么纯呢?小婊子…”
在接连不断的言语刺激之下,丰雪身上的皮肤因紧张与羞怯泛起了一层嫩粉,浑身的肌肉发抖,扶住了硬挺的阳具,狠心向下一坐,疼出一声哀鸣。
身下的人经不住他的突袭,闷哼一声,泄了劲,忍不住漏出一句:“阿雪…”
好在丰雪疼得浑身冒汗,没有听清。
“没有…没有装…你看,进、进来了!”忍过了最为剧烈的那阵灼痛,还要强撑着笑脸邀功,双颊一茬一茬地泛白,吐出的气息好像也泛着痛。
张了几次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别过脸去,只留了一个字:“动。”
只试探性地动了一下,便立即软了腰,眉毛塌下来,实在受不了,“呜…不行、不行…太疼了,真的好疼…”
开始哼哼唧唧地哭起来。
对方回过头,看他皱成一团的脸,忍不住觉得好气又好笑,“简直是个蠢材!怎么教都教不会!”
“来亲我。”
于是丰雪颤着身子,昏头昏脑地向前拱了拱,不小心把体内的东西拔出来了一点,疼得恨不得缩起来,张开唇瓣,贴了贴傅柳姜的脸。
“是亲嘴!”语气已经很不耐烦。
丰雪照做,然而没想到,这个吻却远比其余的一切都温柔,那些刺痛人心的语言,屈辱的动作,都离他很远了似的,只剩两人唇齿间甜蜜的嬉戏。傅柳姜的舌尖一寸寸勾勒过他口腔的轮廓,以一个既轻又慢的节奏一圈一圈,耐心又细致地反复描摹。扫清了、荡平了他所有的不安。
忍不住在这样的亲吻中呻吟起来。
他很喜欢接吻,一向都很喜欢,何况是吻傅柳姜。这个吻让他忘乎所以,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刺痛与灼热,轻轻摇晃起来。
傅柳姜不吻他了,说他叫得“太骚了”。他低下头去啄吻对方的喉结,自己的喉咙里却翻滚出高高低低难耐的喘息。
“太大了傅柳姜,我的肚子好胀…”乳尖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摩擦,体力不济,很快就丢盔弃甲,弄脏了对方的腰腹。
“啊呃…”哭泣似的悲鸣一声,果然听到了傅柳姜的嫌弃,“这就射了?谁准你射的?自己找东西把那儿堵着!”
丰雪找了一圈,取下床边一只绦子,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举着东西看向傅柳姜,准备征求他的意见。
傅柳姜显然情绪不高,盯着自己肚子上的一滩,表情很古怪。
“看我干什么?只顾着自己,不知道给我擦擦?脏死了,弄得到处都是!”傅柳姜是没有洁癖的,丰因才有,但丰因也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他,不过若是用着傅柳姜的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