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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因不在了,傅柳姜也不在了。他的雪少爷还有什么可挑的呢?

然而丰雪只是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坦坦荡荡地望着他,“我和林先生都是因为关心你才请九龄过来帮忙的,没有人会看低你,除了你自己。”

说完进屋去扯起那位花名“九龄”的青年,他被当作伶人嘲笑过一次,他知道成为所谓的“下九流”的滋味。

为了自己绝对不能被挑战的无限膨胀的自尊来贬低他人,不就是为了维护那点可悲又虚假的人上人的体面?

人上不可能再有人。

杜少审怒不可遏,丰雪也怒不可遏,共患难后两人持续过极短的一段同思同想的甜蜜时光,很快又在思维上相隔得天遥地远,不欢而散。

叉着腰死死盯住二人远去的背影,日头把杜少审的影子压成了一个圆敦敦的圈。

忽然抬起手来又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

丰雪吃软不吃硬,他实在不应该在这时候失控。

第49章 第十六张:楼外孤鸿声渐远(下)

喝了一下午的酒,终于把乱哄哄的脑子腾空,拎着酒壶扒了扒丰雪房间的门,发现是从里面插着,于是踉踉跄跄地去翻窗。他想通了,他早就在丰雪面前没脸,不要脸才是他最有效的武器,今天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企图在他的小少爷面前摆起男人的谱。

他有什么谱?

他有个狗屁的尊严和体面!他在丰因面前就他妈是一条狗!

那在丰雪面前他也是!

摸到床上去的时候,丰雪已经睡着了,轻车熟路地掰开他的腿,用指头沾着自己带着酒气的唾液就往臀缝里挖了挖。

有一段时间没干,紧着,一捅人就醒了。醒来以后大叫,他对他用过强,实在素行不良,骗也骗不过去,干脆趴上去用体重把人压住了。

到底是插了进去。

润滑不够,干涩得很。

“嘶——”反而是他咬牙,电击的余威仍在,他还是觉得疼,幸亏没疼得软下来,只是在恐惧中夹杂着野蛮的兴奋。丰雪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痛,也越兴奋。也许丰因的“电击疗法”时间太短,倒弄成了如今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反应。

他趴在丰雪身上哭,一边干一边叫疼。丰雪给他插得腰酸,眼睛里也包了两汪泪,要是落出来,倒像比一场情事里谁比谁哭得更厉害。

难看。

于是把哽咽压在喉咙里,闷不吭声地反抗。

“丰雪、丰雪!”杜少审打了个颤,为了克制疼痛,把掌中圈起的腰掐得更加用力,指头沿着腰侧柔软无骨的缝隙掐进去,身子向外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下顶弄都送得极深,急速地摩擦与牵扯着内壁上的褶皱。

然而下一句他口口声声念着的却是:“少爷,我疼!我画了太多张…他们电个没完!疼死了!”

颈间迸出了一点汗,像是配合着他的说辞,溅到丰雪的背脊上时,那汗滴竟然发冷。

“后入我也画过了,侧入我也画过了…妈的,你现在这张脸,和我画的一模一样!”

大概那阵真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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