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吃软不吃硬,但今天偏偏就有些耐心耗尽,不想再哄。
丰雪给他吼得难受,踩着他的腿根去蹬他,使不上力,反而正中了他的下怀。裤子一解,那个东西就弹出来,湿漉漉的,擦在丰雪的脚面上。
“你干什么!”躲也躲不开,被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觉得难堪得很。他不喜欢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赤裸裸地面对着男人的欲望。和傅柳姜做那些事的时候,对方都很含蓄地允许他闭上眼睛。
“不是很明显吗…装什么纯?给我踩着…”
可杜少审说话的风格却粗鲁得多,动作也下流,蕈状的头部不停地往那白嫩的脚尖上顶,还只嫌刺激不够,用手在他裸着的脚腕上来来回回地摸。
丰雪快被他气疯了,挣出一只手来到怀里去掏枪。
留意到他的动作,杜少审却嗤笑一声,一点也不怯,闭上眼睛抬起头,喉结滚动,怡然自持,“来啊,杀了我啊,也让我知道知道,我究竟是哪点对不起你…”
他以为丰雪不敢开枪,却在耳边听到保险栓被拨开的声音。
“干!”
一睁眼,便对上了黑洞洞的枪口。
喘了一口气,性器却又膨大了一圈。
“你为什么卖了雅和?除了不经过我同意卖了她,你还干了什么?你说!”枪在手里拿得并不算稳,质问的气场单悬着,反而显得可怜。
“你觉得我干了什么?”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却依然艺高人胆大地压着他的脚面,声音都变得沙哑,像是准备在这场意外却酣畅的死亡威胁之下登上巅峰。
“呼…我告诉你,雪少爷,这枪没什么后坐力,但也得用点劲才能拿稳!铅弹打出来,血得溅你一身…对着脑袋,说不定脑浆也要迸出来!到时候,你脚上沾着我的精,脸上沾着我的血…和脑子…像不像你画的彩画似的?”
丰雪打了个颤,手里的枪更抖。
“我没叫你说这个!”虽然杜少审把话说得不堪入耳,他却还是不得不听,把枪口换了个位置,抵住他的心脏。整个人被搂着,动弹不得,看来杜少审是真的打算哪怕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卖身契上面如果还写着我的名字,你也卖不掉人…是不是…是不是之前你让我签的那些文件…有好多根本不是你说的委托授权,是转赠,对不对!”
杜少审沉默了一会,意识到丰雪只是单纯,到底不是个傻子,一旦起疑,也很快就能摸到真相。这个节骨眼上就更不能忍错服软,把罪名坐实。
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理直气壮地胡扯:“我的东西都是你的,我立了遗嘱,你要是不高兴,杀了我,把东西都拿回去…”
垂着眼,专心致志地对付起腿间孽债。
丰雪被他磨得疼,喉咙里挤出哭腔,还有点想不通的委屈。明明是他不对,脑袋上顶着枪却也不道一句歉,正的变反,黑的成白,黏哒哒的东西淋上腿的时候彻底哭了出来。
“我恨你——!”两只脚相互地踩,企图弄掉沾上来的脏东西。眼睛也不敢睁,红着鼻子颤巍巍地吸气。
然而变故突生。
“砰!”
枪响盖过了杜少审的惨叫。
下一瞬叫起来的人却变成了丰雪,他没想扣动扳机,只是激愤之下走了火,枪口偏离了几寸,弹药擦着杜少审的肩膀上方划过,留下长长一道血印。
是擦伤,并不是贯穿伤。
杜少审的双眼变作赤红,手掌蓦地在丰雪的颈间收拢,阴岑岑地发问:“你恨我?因为一个丫鬟,你要拿这把枪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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