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天,太可怕了,他无法想象霍尔斯哭的样子,也不知道万一霍尔斯真哭了他要怎么办。
Alpha都是一群喜欢得寸进尺的家伙,易感期本来就令霍尔斯极度缺乏安全感,现在又面对着自己放在心坎上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霍尔斯别有用心地一边亲吻他的Omega,一边也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引诱Omega和他共同沉.沦……
直到将陆宁斐从头到脚全都沾染上他的气息,Alpha才感觉到心安了一点。
那天,霍尔斯在他的办公室里,用别样的攻势将陆宁斐逼得毫无办法,败退连连,只能任由Alpha为所欲为。
他们一直在霍尔斯的办公室里做到凌晨,等到军营里的其他人都离开了,陆宁斐才有脸从里面出来,但是估计军营里的所有人都猜到他和他们的上将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了,整整一天都没人敢来打扰。
陆宁斐现在想起来还是感觉羞耻,幸好Alpha的易感期来的不像Omega的发热期那么频繁,否则他可受不了!
对了,陆宁斐忽然想到从霍尔斯的办公室离开之前,Alpha最后压着他冲刺时问他可不可以不出来,陆宁斐看着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心软,半推半就地就答应了。
孩子应该就是那次有的吧?
霍尔斯见自己的伴侣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脸好像还红了,不满地捏了捏陆宁斐的脸,“你在想什么?”
孕夫的情绪起伏也很大,陆宁斐一看到霍尔斯的这张脸就像想起Alpha那天仗着自己易感期,对他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气呼呼地打掉他的手说:“没什么!”
被莫名凶了一下的霍尔斯感觉很委屈,“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陆宁斐可再也不吃他这一招了,故意板着脸说:“霍尔斯,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希望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陆宁斐表情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弄得霍尔斯也紧张了起来,Alpha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什么事,你说。”
陆宁斐一眨不眨地盯着霍尔斯的脸,不想错过Alpha脸上即将到来的各种精彩表情:“以后,我们得限制一下同房的次数。”
霍尔斯困惑地皱眉:“为什么?你不喜欢和我亲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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