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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钢筋做的防盗窗,我看到黯淡的天光,寂寥的村庄,我和严昱承坐在这个光秃秃的水泥房间里,除了一架钢琴没有旁的东西。

我望着远方突然开口道:“严昱承。”

“怎么?”他百无聊赖地开口。

“你说,我们像不像两个狱友在坐牢?”我转头看向他颇正经地说。

第86章 平静与波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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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那个不合时宜的比喻句,严昱承恼羞成怒,他终于放弃了继续和我“疗养心理伤疤”的计划,中午就打道回府。

小卫闻言喜气洋洋,收拾起来特别利索,颇有“漫卷诗书喜欲狂”的气势。

早上天还是阴的,到了中午突然就转晴了,久别的太阳终于是露了面,雾气散得一干二净,万物经过几天雨水的滋润颜色变得更为鲜艳,空气泠泠的干净,像一块方正的嘎嘣脆的冰。

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开车回家,走到停车的地方,看到有几个年轻村民正在不远处对着严昱承的车指指点点。

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得,他们也不认得我。

我坐上车,离开了这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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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两天严昱承便窝在了我家,美其名曰补偿,但他是少爷,生活技能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只能说是确实不怎么样。

太阳一出来我跟猫儿似的开始犯懒,整日赋闲在家,下午会坐在阳光下对着板子写写画画,严昱承也跟猫似的管不住自己的手,在我背后时不时地勾搭招惹。

看到严昱承就坐在我边上,隔着窗帘落进来的是淡金色的冬日,水仙正在怒放,有一刹那,我几乎以为自己和他从未分开过,从小到大都这么一路粘着。

“你画的兰花我都挂好了,信也裱了。”严昱承突然道。

我一动不动,淡淡道:“哦,我还以为你要揣怀里日日欣赏呢。”

“信印成了照片。”

讲实话,我真的还不太习惯严昱承这么腻歪的样子,有点让人肉麻。我把我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以前一直跟我吵,后来还跑了,再见面又不停地呛我,”严昱承埋怨地咬了一口我的脖子道,“我当然不可能跟你好好讲话。”

我被他搞得发痒,忍不住笑道:“现在知道我喜欢你,你就嘚瑟了?”

严昱承顿了顿,“你要是早点说出来,我们也不可能浪费这么多时间。”

我被他说得有些气恼,遂道:“说别人的时候先想想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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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实话,我已经松动了,我这个人某种程度上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两个人整日腻歪在一起,好几次擦枪走火:这回严昱承很有自制力,全到我家卫生间里解决了;我也很有自制力,半夜偷偷解决了。

松动归松动,但还没那么快冰释前嫌,上一秒表白下一秒就如胶似漆,那是拍小视频。

严昱承最晚初七必须得回S市了,他是老板,底下那么多人等着他,不可能在我这儿继续躺着;而我的工作,听同事们的意思好像一直到正月十五才动工。

所以严昱承快要离开了,看我的眼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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