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的目光幽暗又愤亮,突然俯下身来啃我,这根本算不得一个吻,野蛮至极,力度近乎撕咬,口腔里瞬间弥漫出一股咸腥的血锈味。
艹,他把我嘴唇咬破了。
艹,又他妈内射。
这个狗东西,我要是女的,肯定早就被他搞大肚子变成失足女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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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严昱承解下脖颈上松垮的领带,把我和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然后不顾我的怒骂,抬起我的屁股把领带硬塞进我的屁眼里。
他给我拉上裤拉链,整理好我的仪容仪表,然后朝西装裤上抽了我屁股一巴掌,傲慢地说,“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既然上了我的床,就别他妈再去勾三搭四,小心我给你腿打折。”
“我和你什么关系?要你管我?”我仰头不服气道。
严昱承闻言也怔愣了一瞬,很快恢复了镇定,“我不允许公司里有人乱搞男男关系,尤其是和合作方。”
我简直要被他逗笑,“不能和合作方乱搞就能和上司乱搞了?”
严昱承也气笑了,“是谁刚刚爽得哭出来,现在提起裤子又翻脸不认人了?”
我有一些心虚,但还是强撑潇洒道:“都是成年人了,解决生理欲望而已,不寒碜。倒是严总你,上回才说早就肏腻了,现在又跑过来巴巴地上我,我问你图什么呢?”
……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喜欢我呢?
终究没有问出口,我害怕听到答案,无论是哪一种。
我与他对峙着,长久的静默,空气几乎都凝成一块胶质的果冻。
“柳小墙,你搞错了一件事。我要上你,随时都可以。”严昱承终于打破了沉默,“今天把合同签好,”他单手插兜,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文件,居高临下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但我不想逼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慢悠悠说完后他才穿上西装外套怡怡然离开了杂物室。
门咔哒落锁,我陡然脱力,软软地坐在桌子上。
246.5
他终于给我们的关系下了一个定义——
“要上我,随时可以。”
这种关系比那种在山上腻腻歪歪的相处松快多了。
我好奇怪,这不是我一开始想要摆脱的关系吗?怎么到头来又期望它退回去了?
越长大,人反而变得胆小了。
247
我坐在马桶上已经很久了。
严昱承的东西还是没流干净。
艹!
手机叮咚一声响,我才想起来今晚和楚邀月约了吃饭,严昱承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看了看手里这条皱巴巴形容可疑的领带。这条昂贵的领带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糟糕的下场,一定会被他的领带朋友嘲笑吧。
思考良久,我还是拿餐巾纸把他包了装进兜里。
我怕扔垃圾桶里,被八卦的同事发现,传出公司某男厕有人光天化日之下乱搞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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