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在大学里的人缘竟然也不错。
一开始的几个月,我的生活有条不紊,总体向好,认识的人不多,但都很友好,总之是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活。
意外发生在元旦。
我们的钢琴师在后台被道具砸了。
手肿成了猪蹄。
观众已经开始进场了。
社长急得团团转,可是这些曲目没有提前排练,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出错。
我说我可以上场。
他们看着我,像看救命稻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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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大话,我跟着严昱承学了好多年的钢琴。
一开始我只是跟着他划划水,但高二的文艺汇演,他突然告诉我说,我们要表演四手联弹。
他选的曲目非常炫技,我看到谱子上繁复的音符时都要晕过去了。
严昱承说,他会陪我练习,一个星期后他要来检查,我弹错一个音,他就要在钢琴上肏我一次。
我吓得茶饭不思,日夜练习,人的潜力真是无穷,一个星期后,我竟然真的把曲子完整地弹下来了。
一个音都没错。
严昱承把我抱起放在琴键上,高低音一齐厚重地“嗡”,回荡在狭窄的琴房里。
我慌张地说,我没弹错,你说弹错了才有惩罚的。
他拉开我的裤链,说这是奖励,然后低头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僵在钢琴上,手掌又摁出了一串乱音。
我的心跳比琴音还乱。
他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阴茎,吮吸得很认真,一颗黑色的头颅在我胯间蠕动,我情不自禁仰起脖子,头皮发麻,一阵一阵电流顺着我的脊柱爬。
他的技术一点都不好,但我还是抓着他的头发射了,因为严昱承给我口交这件事太刺激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身体比平日敏感许多。
射精时他甚至被我的精液呛到了,鼻尖挂着白色的一滴,他皱眉把黏腻的液体蹭掉了。
真他妈性感。
后来我们经常玩这种“游戏”,我高二有一个学期的晚自习都是在琴房度过的。
严昱承拿来的琴谱越来越难,他总是想方设法让我出错,有时还会拿来一页谱子让我现场弹;但我的技术也越来越好。
所以有时他把我压在琴上肏,有时我坐在琴上看他给我口。
后来严昱承还恶趣味地一边肏我一边让我弹琴,错了就一直搞,直到我全部弹对才会结束。
拜他所赐,我在多么紧张的环境下都能静心看谱,这已经是一种条件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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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排练时听过他们的曲目,绝对没问题的。
来不及化妆,我只套了一件燕尾服就上场了。
最后演出很成功,我果然一次都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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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社长喝多了,拉一直拉着我说话,她说面试时她就觉得我应该上舞台,为什么要去当灯光师呢?她和灯光组的组长吵了一架,还是没把人抢过来。
我才知道我竟然那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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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我的照片发到了学校论坛上,我在学校小火一把。
这张照片拍得很不错,在灯光笼罩下竟然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息。
我觉得很熟悉。
我好像跟严昱承越来越像了。
很多人在帖子下求我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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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让社长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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