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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天的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了,重感冒加醉酒加春药,我没死都算体质好。
何洋手机的照片都被删干净了,有些可惜,不能亲眼看看我那天到底有多勾人。
能把严大少爷都给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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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承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我在床上磨来磨去,不住哼唧。
他怒气冲冲,红着一双眼,叉腰在床边转来转去,嘴里好像在骂些什么。
我听不清,只觉得热,自顾自解了皮带开始抚弄,一边摸还一边掀起眼皮看他。
严昱承气坏了,大约是不能接受他小弟意淫他自慰,他把我拎到浴室,丢到浴缸里,打开淋浴器拿冷水滋我。
我被刺激得乱跳,也许不是乱跳,毕竟我那时腿软,反正不仅没清醒,还把严昱承也给搞湿了。
后头一切都乱套了,冷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热水,浴室里水雾弥漫,朦朦胧胧看不清爽。我的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他的衣服也湿了个透,白色衬衫下是发红的鲜嫩肉体,看起来很好吃。
我的确咬了他,隔着衬衫含住了他的乳首,也许还舔了他的喉结,因为他看起来太可口了。
像一块小蛋糕,或者樱桃、苹果一类的东西。
反正好甜。
我好想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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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承火热的躯体贴在我背后,拿他的鸡巴顶我的屁股,我的胸口贴在冰凉的瓷砖上,乳头和龟头硬邦邦地疼,冰火两重天。
他进来的时候我俩同时发出低吼,他是爽的,我他妈是疼的。
后面没有做过扩张,只草草涂了一点沐浴露,他硬生生挤进来,又涨又涩,我的指甲在瓷砖上乱抠,划出一道道水痕,却什么也抓不到。
操他妈的,我肯定流血了。
我没想到严昱承对付春药的办法,是拿痛给我整萎了。
我都这样了,严昱承这狗崽子还要动,我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他只是锁眉一个劲肏我。
头顶的莲蓬头还在哗啦啦流水,浴缸里积了一层水,啪啪声让人脸红心跳。
所幸他没搞多久就射了。
微凉的精液撞进我肠道,我俩都顿住了。
然后我舒了一口气。
严昱承很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想说第一次这样很正常,还没开口,他就把我扔上床,人压了过来。
就这么一会功夫,他的家伙又虎虎生威了。
渐渐我也得了一点趣,前头硬了起来,在他的撞击下层层快感汹涌而来,我仿佛一片落叶,被流水卷上了浪尖儿。
我射了,爽得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摆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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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何洋下药下错了,是不是在严昱承这逼的杯子里放了给牲口用的春药。
我不吃蛋糕了,搞错了,简直是蛋糕要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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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头刚沾了荤腥的狼崽子,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开垦,把我整个人连骨头带血生吞活剥了。
做到最后我大约是精流干了,泪也流干了,爸爸哥哥老公一类的混账话都喊出来了。
发了一天的烧。
真是印象深刻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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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洋啊何洋,事与愿违第一人。
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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