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少爷真的不好当。
难怪严昱承会变成一个变态,肯定是被压抑太久憋的。
综上,严昱承根本没时间去当什么劳什子校霸率领小弟,他每天忙得要命。
事实证明我和严阿姨都低估严昱承了,因为上了高中后他明显更忙了,却总能找到各种机会见缝插针上我,一次要做好久。
真·时间管理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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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陈时恩,想要和他说以后不能给他带便当了。
用的理由很好笑,我瞎扯了一番通货膨胀的危害,然后说最近菜价太贵,好多东西都翻翻了,当然,这些都是我洗衣服时从帮工那儿听到的,吧啦吧啦说得我口干舌燥。
要是严昱承,他肯定会直接问我想要干什么,说我铺垫了这么久肯定没好事。
但是陈时恩不一样,他认真地听完了,还不时点点头,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俩人就在天台上傻站着,秋风把我的嘴唇吹得干燥起皮,我总想去舔它,却舔到一口咸腥。
我的嘴巴流血了。
陈时恩吓了一跳,赶紧帮我擦,纸屑粘在我嘴唇上,他又用手指去捏,搞了半天都搞不干净。
他的动作很小心翼翼,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的瓷器一样。
我心里想,这么麻烦还不如我自己拿舌头舔了吐掉算了。
吞掉也无所谓,反正都是我自己的血,我不嫌弃。
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严昱承大声喝问我们在做什么。
我和陈时恩根本没做什么,但是看严昱承愤怒的眼神,好像捉奸一样。
我下意识藏到陈时恩身后,不敢看他。
严昱承好像更生气了。
嗯,我偏着脑袋从陈时恩身侧偷偷看到的。
陈时恩想要解释来着,严昱承却几步上前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拽到他身后,他警告陈时恩以后离我远一点,然后就把我扯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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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严昱承我们要去干什么。
他不回答我,也不看我,板着一张脸看着车窗外。
小小年纪,故作老成,我几乎能看到他三十岁的模样,一定比严叔叔还有威严,一眼扫过去小孩子要尿裤子的那种。
啊哈,我透过镜子,发现他还是想看我的。
他的脑袋不动,眼睛总往我这儿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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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好久,我们到了一个马场,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严昱承终于大发慈悲,告诉我以后都要和他一起上课,防止他的小仆从跟人学坏。
我原以为他“一起上课”的意思是把我调去和他同班,没想到我竟然还要陪他上像山一样多的课外补习班。
我的懒觉,我的游戏!
想到严昱承满满当当的日程表,我顿觉前途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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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想到过马竟然这么高,我趴在马背上,一动不敢动,驰骋江湖的大侠梦破得稀巴烂。
严昱承穿着成套的黑色骑装,一双长腿着实令人嫉妒,他坐在马上悠然自得地绕着我走了三圈,马蹄声哒哒哒,幸灾乐祸耀武扬威不要太明显。
我身下的马被他搞得有些焦躁,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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