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锁门,做出乖顺等他的模样,也许能让这位少爷消消气。
但我好像预料错了,他粗暴的动作掐得我生疼,怒火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我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推倒在床上。
他在我身上胡乱地动作起来,舔我的喉结,捏我的腰,啃咬我乳首时简直像一头不知轻重的幼狼,我忍不住扬起脖子,刺痛和酸爽让我出了一额头的汗。
我只咬牙忍耐,一声不吭,任由他把我骨头一根根拆了吃干净又拼回去。
两年都忍过来了,没必要在最后一晚闹得不快。
很快,一切都要结束了。
可惜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怒火和体力,这一夜比我想象的要漫长得多。做到后来,我的屁股里好像捅了一根火热的杵,又酸又涨,前面根本射不出东西来,马眼干涩地翕张,可怜兮兮地吐出最后一点清液。
我好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在严昱承手里翻来覆去被毫不留情地剖开,只能徒劳地张动鳃盖,汲取不到一丝氧气。
意志被他击碎,我开始哑声胡乱地求饶。
严昱承一言不发,把我翻了个个儿,手掌包裹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颅狠狠摁在枕头上,我的腰被他薅了一把,屁股高高撅起,腰板下塌,做出屈辱的承受的姿态。
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求肏。
不要,不行,会死的,我恐惧地摇头,想要爬走,却被他的手臂死死钉在原处动弹不得。
泪水和口水糊了我一脸,发丝被汗水纠结成一绺一绺粘在额头脖颈上,臂弯上还挂着破碎的衣衫。
狼狈不堪。
严昱承狞笑一下,露出森森白牙,他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真可笑,这个时候我还能感受到臀瓣上肉浪荡起的触觉。
淫靡,低贱。
5
昏迷前一刻,我隐约听到他说:
柳小墙,你以为你跑得掉?
第2章 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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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柳,是严家收养的小孩。
第一次见到严昱承是我八岁的时候,此前我一直生活在小山村里,和小溪瓦房为伴,记忆里最好看的景色是河边的大柳树,最好吃的东西是过年时的腊排骨。
可惜只能吃两块。
哎,总之我就是一个灰头土脸,见识短浅的土包子。
八岁,贫瘠的我突然被严叔叔带到了大城市的大房子里,脚下是光可鉴人的地板砖,头顶是熠熠生辉的水晶灯,五彩斑斓的世界几乎要迷晕我的眼,那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里是城堡吧。
一个穿着白衬衫和背带短裤的小男孩从红木楼梯上走下来,因为年纪小,个子还不高,他的手搭在扶手上,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腰板挺直,优雅高傲。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这里就是城堡。
要不然我怎么会看见王子呢?
严阿姨问我的生日,我小声答了,她温柔地笑了笑,说那你还比我家小承大三个月呢。
她把小王子拉了过来了,说,叫哥哥。
小王子的脸很臭,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和红润的唇瓣,心中有一丝不合时宜的期待。
“哥哥?”
这是我唯一一次听到他喊我哥哥,虽然语气疑问又不屑。
7
哦,说错了,后来他还喊过我很多次哥哥的,不过都是在床上。
故意用来羞辱我。
8
一开始我不明白严阿姨和小王子为什么讨厌我。
我吃不了太多的东西,只占用一点点地方,我尽量悄无声息地活动,不会打扰到他们,为什么这样讨厌我呢?
我曾经试图去讨好小王子。虽然他一次又一次拒绝了我的好意,但天真的我认为这都很正常,王子总是要求苛刻的,只要我努力,一定可以打动他的。
故事书里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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