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爱,要吗?”
连诀与沈庭未对视了几秒,收回眼,伸手摸烟,突然想到烟在外套口袋里。
连诀不在人前抽烟,一是为了保持风度与礼貌,二是他也很少会有需要借助烟草压抑躁郁的时刻——但现在是了。
连诀起身要去拿,越过旁边沙发时手臂被沈庭未抓住,沈庭未慌张地问:“你要走了吗?”
连诀看着他的手,那份没压下来的烦躁更深:“你就这么欠干?”
Omega特殊的身体情况让沈庭未没办法说不,连诀的身体靠得太近,热腾腾的气息扑过来,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蒸得他头昏目眩,抵在一处的膝盖酥得发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他听到连诀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甩开他的手,迈步离开。他没转头,因为连诀的脚步声很快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了,接着有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沈庭未的指尖还残留着连诀手臂上的温度,面前对方停留过的空气里,淡淡的木质男香还未完全消散。
沈庭未轻轻嗅着这份分明对他无济于事的香气,抬起带着连诀温度的手去触碰着自己后颈那处灼灼的腺体。
他在读高中时,学校的生理健康课上曾经讲过,Omega的发 情期通常出现于分化后,以周期性发作,发 情持续时间每个月3-5天不等,而发 情得不到疏解就必定会伴随着难以褪去的发 情热,直到被Alpha临时或是永久标记,才能暂时或彻底缓解这种难熬的折磨。
沈庭未那方面的经验过于贫瘠,他不知道与Alpha做能不能让他在体内蒸腾的发 情热消褪,也不知道与连诀做的感受究竟算不算好。
细致回忆床上的事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昨晚先些时候他还依稀有些记忆,到很快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连诀操控,连诀想让他舒服便是舒服,让他折磨就是折磨,再到后来整个意识被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搅和得七荤八素,除了留在身上的酸痛感外他都记不太清。
但从他做完后总算能够安稳地睡了个好觉来看,大几率是不差的。
今天是第二天,运气好的话,就只剩下一天了……
发烫的腺体感知到熟悉的气息,那份持续了许久的躁动总算稍稍平复下些许。
沈庭未缓了口气,移开手。
被短暂抚慰的发 情像一头贪婪急躁的小兽,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在体内漫无目的地冲撞起来,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连诀背对着沈庭未,半靠在客厅连接的开放式厨房,拽下的领带丢在手边的厨台上,抽了口烟。
微苦的烟草味混着周身挥之不去的辛甜,愈发浓郁的酒气从身后散过来,连诀没转头,嘴里缓缓吐出一缕烟雾,微微侧目。
沈庭未与他隔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厨台,他没仔细看,也没留意沈庭未的表情,他想大概还是那样垂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
抽完半支烟,身后的人还没开口。
“过来。”连诀说。
沈庭未绕过厨台,来到连诀跟前,连诀用视线往自己面前点了点,沈庭未理解得很快,垂着头看着连诀脚下的地板,有些长的刘海半遮着眸子,却不动。
连诀搞不懂他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惨,被算计的人反倒像了欺负他,看得人火起。
连诀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跪下,要么滚。”
连诀耐着性子等了几秒,不见沈庭未动作,忍不住低嗤了一声。
耻笑他廉价的自尊与劣质的矜持。
先前的勾引与此刻对比起来,他这幅样子倒不像纯情了,像蠢,连诀只觉得他现在做作得让人心烦。
正要开口让人滚,沈庭未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连诀指间夹着烟,积出的烟灰掸下来,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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