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咖啡,奚文柏非要往里面加很多很多奶,可记忆中,奚先生并没有和他提过喜欢喝什么样的咖啡。
他为什么不来了呢?廖黎明惆怅地想,啊,奚先生也许是伤了心,不愿再来了。
今年,廖黎明从圣诞节等到了复活节,眼看着薄雪消融草木生长,挂在天使像下的戒环历经雪水洗礼,愈发光可鉴人。
这一天,廖黎明坐在玛利亚之下,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小字。
“我匍匐在你脚下,因此我的心欢喜,我的灵快乐,我的肉身也要安然居住*。”
他闭上眼,发出一声叹息。
“嘿,小修士。”
廖黎明瞬间屏住呼吸,睁开了眼。
他头发长了许多,廖黎明心想,别的一点没变。
“廖黎明,早上好。” 奚文柏插着口袋,笔直地逆光走来,“我把工厂搬到南法,想在这里住久一点了。”
廖黎明看着他:“多久?”
“很久很久。”
圣经依旧停留在那一页,廖黎明几乎是踉跄地站起来,紧接着就被奚文柏拥进了怀抱。
“因此我的心欢喜,我的灵快乐,我的肉身也要安然居住。” 廖黎明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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