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洛伊押进车里,查尔斯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露莎皱着眉,踮着脚跳过地上一滩滩血水,像是雨后穿着胶鞋的小女孩跳过一个个小水坑。
她打开窗户,扑面而来的海风吹散这令人作呕的味道。
海因斯浑身是血,手脚还绑在椅子上,带着椅子一起倒在地上,身体躬得像一只虾,双眼翻白,口中溢出血沫。
横七竖八的伤口和他碎开的衣服布料黏在一起,但口鼻中的血显然不能制造出满屋子看怕的场景,地上的血是断裂的肋骨直接刺穿了内脏,造成的大出血。
露莎不自在地蹭蹭鼻子,不由得想,这么凶残的风格,雷昂或宾尼肯定安排不出来。
他们太文雅了,带着礼貌和道德范畴,哪怕踏破他们自己道德的最底线,看起来也没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
所以,还是她这种鲁莽的人干起来比较爽。
她掏出手机,有一瞬间,甚至想录下海因斯现在的惨状,待日后遇见雷昂时,拿出来给他看看,不知道对方的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皱眉?作呕?苦笑?摇头?或者指责她?
海因斯发出的呼吸像是破风箱拉我的呼哧声,连眼皮似乎都动不了了。
露莎掀开他的眼皮,问:“他说了吗?”
她得到了一个肯定回答。
露莎放开手,随手在裤子上擦擦血:“我还真以为他宁可把财产带进坟墓里,也不会让我们得到一丝好处呢。”
她举枪对准海因斯,自言自语:“真想让雷昂看看啊。他错过这么多好戏。”
扣动枪坂却发出咔咔的声音,露莎发现手指按不下去。
什么?卡壳了?她狐疑地想。
邪门的是,另外几把枪也对海因斯毫无办法。
“看来飞天拉面不想让你舒舒服服得走。”
露莎开个玩笑,但她的心并没有那么轻松。
手下拿来一根撬棍,是这里的工人们维修用的:“老板,要试试这个吗?”
露莎想想砸下去的场面,后退一步,冷淡地说:“你来吧。”
撬棍在手里颠了颠,那人露齿笑道:“我手劲很大的。”
说完,他对准海因斯的脑袋,用尽全力将撬棍抡下去。
露莎听到“嗖”地一声,那撬棍带着风声砸中海因斯的脑袋。
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撬棍断成两截。
“什么鬼。”露莎忍不住自言自语。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空烟盒,在手里揉着:“海因斯该不你是……之前他们宣传的那个什么什么教派的真神吧?”
“竞选,是候选人依法进行的争取选民支持的活动。
“通常指资本主义国家在投票选举议员或总统之前,各候选人之间为达到当选目的而争取选票的活动。
“各候选人组织竞选班子,筹集竞选经费,拟定竞选纲领,利用报纸,广告,电视,广播和竞选地区发表演说等各种方式,许下诺言取得选民的信任,从而获得选票……”
雷昂默默地阅读着网页上的一行行字,又转头看向电视。
电视上,一位候选人正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理念,许下诺言,抨击对手。
但在他的背后,隐藏着无数看不见的利益纠葛,媒体们大肆报道,揭露“他的真面目”,却依旧拦不住民众对他的信任。
就算他是LTP,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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