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电话,我需要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而不是做出对客人怒吼咆哮、尖酸刻薄的失态行为。”
面对质疑,宾尼的态度还是很稳定。
听上去便可知,比起雷昂想问“你身为律师为什么在晚上十一点喝烈酒”,对面的宾尼更想问“你是哪来的神经病,晚上十一点打电话问我怎么当总统”。
以及“尽管你听起来像个傻X,但毕竟你可能成为我未来的客人,所以我需要点安抚剂来对你保持基本礼貌”的潜台词。
“我没问题了。”雷昂笑了,他一向喜欢和有条理的人说话,甚至对这素未谋真的陌生人开了个玩笑,“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回家的时候别忘了雇个代驾。”
电话挂断,宾尼拿着手机沉默许久,突然直起腰,战意十足地在搜索引擎上打下“雷昂”这个名字,开始全网搜索。
得到的条目很多,同名的科学家有两个,但是年龄不符合。
贵族子弟没有。
官二代也没有。
消防员有一个,但是已经殉职了,明显不是。
还有一个正和贵族家族某个总裁闹绯闻,过程十分无脑,在宾尼看来不可理喻,考虑是这个人,还不如考虑考虑殉职消防员还魂复活的可能性。
宾尼眼中的光渐渐熄灭,他有些不相信刚才的电话只是某个无名小卒的心血来潮,对方说话有条有理,极有自信,仿佛手握千军万马,只等着挥斥方遒。
那样的语气……只是用来开玩笑?
但事实证明,它确实是。
他失望地垂下手,微微苦笑着端起手边的酒杯。
还以为真的有个求之不得的大好机会从天而降呢……
将酒杯放在一旁,宾尼对还埋头在事务里的搭档说:“查尔斯,我先下班回去了。”
“咦?”查尔斯抬起头,有些惊讶。
查尔斯和宾尼搭档三年,很了解宾尼,他是个工作狂,常常以办公室为家,从来没有走这么早的情况。
这个时间,连自己都没想过要退,他要先回家了?
尽管满腹疑惑,查尔斯的表情依然没有太大波动:“出什么事了,宾尼?”
“谢谢,我没事。”宾尼谢过搭档的关心后,忍不住还是说,“只是觉得自己应该休息一下,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就开始想入非非,这不应该是我的风格。”
“理解。”查尔斯心知肚明地点头。
宾尼最近确实压力很大,如果事务所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自己也得……
最近也有好几家事务所在挖人了,说查尔斯不心动,那绝对是假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到了那个地步,三年交情什么的,太浅薄了,真不足以阻止他离开。
“需要我送你吗?”查尔斯看了看宾尼手边的酒杯,里面还有小半杯残余。
宾尼停了一下,说:“不用担心,我约了代驾。”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来,律师给你,搞去吧!
雷昂:……我怀疑你在拉皮|条,但我没有证据
——
雷昂:怎么样才能当总统?
宾尼:失眠果然会撞鬼,来杯酒压压惊。
——
宾尼:读者们好,我叫宾尼。不是邦尼,不是邦尼,不是邦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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